,心痛而無奈地看著這些叛軍中最精銳的部隊,現在就象待宰的羔羊一樣,被成片地屠殺,甚至多數人連哼都哼不出來一聲,就已經成了一具屍體,緊接著被後面那蔓延過來的大火燒成一具焦屍。
韓世諤長嘆一聲,扔掉了手中的令旗,轉身打馬而走,跑了沒幾步,卻看到楊玄感正帶著數百騎兵賓士而來,他連甲冑都沒來得及穿,只戴了個頭盔中衣之下,身上的傷口,正在滲著血,韓世諤急道:“大勢已去,楊大帥,我們還是先逃命吧!”
楊玄感一下子把自己的頭盔摘下,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披頭散髮,象是個輸紅了眼的賭徒,大吼道:“不,現在還沒輸,我們還有機會,韓世諤,要逃命你自己去,我楊玄感在這裡要麼勝利,要麼死亡!”
說來也奇怪,楊玄感這麼一吼之後,那剛才還凜冽的北風居然一下子停了下來,本來跟著風勢一路燒過來的大火這回又停留在了原地,一下子不再象剛才那樣以颳風的速度追著逃命的叛軍屁股後面再燒,而離著火最近的那幾百名叛軍突然感覺到了背後一下子沒有那麼炎熱了,連空氣也變得清新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