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早在來見楊廣前就打好了腹稿,要是楊廣怒氣十足,則可進言奪李渾的兵權,然後再慢慢栽贓,可楊廣沒有被怒火衝昏頭腦,還有理智的時候,則要退而求其次,宇文述正色道:“陛下,微臣以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既然不能在大軍出征之時擅動大將,那就只能加強御營的防衛了。您說的幾員大將之中,手握重兵,擔負重任的不過三人,李淵,李渾,李景耳!”
“對李淵,陛下一直有著預防的措施,不讓他掌兵,只讓他在懷遠鎮運糧,微臣以為,繼續這樣做就可以了,而且李淵的長子建成現在在陛下這裡擔任宿衛,也是個人質,陛下可以寬心。”
楊廣點了點頭:“李淵畢竟是朕的表哥,朕不相信他會謀反。至於滑國公李景嘛,許國公有何好的辦法呢?”
宇文述微微一笑:“滑國公李景是個純粹的軍人,當年他在漢王楊諒手下,任代州總管的時候,沒有附逆作亂,而是站在了陛下這一邊,從徵吐谷渾的時候,他擔任陛下的御營護衛,在遭遇吐谷渾軍的時候也是臨危不亂,井井有條。這兩次陛下危難的時候,他都沒有任何不忠的表現,這回也是隨駕出征,以為先鋒,離御營很遠,微臣以為,李景不足為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