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敗,這時候若是有臣子以這種方式逃避為陛下盡忠,可能就是抄家滅族之罪了!”
孫思邈嘆了口氣:“我是個醫生,只知治病救人,不管這些官場是非的,王侍郎,您是我多年的資助者,孫某感激你的恩情,可是封舍人也對我一向不錯,若是我的救治會害了封舍人,那請恕我不能從命了。”他說著,拿起了地上的藥鋤,準備轉身就走。
王世充微微一笑:“孫大夫,您誤會了在下的意思,在下也是跟封舍人同僚多年,一殿為臣,雖然彼此間有些不對付,但總算也有些交情,若是我不維護他,那根本無需找孫大夫您,直接找個御醫過去檢視,不也照樣可以戳穿封舍人的謊言嗎?”
孫思邈也聽說過一些王世充與封倫不和的傳聞,他皺了皺眉頭,停下了腳步,說道:“那王侍郎想讓我做些什麼,但請直說,不過孫某有言在先,我只救人,不害人,若是想讓我的診斷害了封舍人的性命,那孫某是萬萬不答應的。”
王世充的雙眼光芒炯炯:“我只想先問一句,如果封舍人是自殘詐傷,那他這樣現在胸前到處是血膿,您能治好嗎?需要幾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