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金城的時候,他就見過紅拂在薛舉的太牢宴上牛飲鯨吞,巾幗不讓鬚眉的樣子,直到紅拂喝完了最後一滴馬奶酒後,王世充才微微一笑:“什麼事情能讓紅拂姑娘急成這樣,趕到的路上渴成這樣?我倒是越來越好奇了。”
紅拂咬了咬牙,抹了抹嘴唇上的酒滴,把酒囊往魏徵的身邊一扔,沉聲道:“行滿,事情不對,我家主公要我速速放下手頭的一切事務,從這裡離開,回黎陽去,而且據我留在楊廣大軍中的眼線回報,二公子和五公子(虎賁郎將楊玄縱和鷹揚郎將楊萬石),也接到了類似的訊息,現在已經分頭逃亡了。行滿,你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
王世充的眼中綠芒一陣暴閃,重重地一跺腳,直視著紅拂,厲聲道:“你們什麼意思?要背約提前起兵是嗎?”
紅拂的秀眉一蹙,說道:“行滿,這一定不是我家主公的意思,而是李密的,你說的對,我家主公要被他坑死了。現在怎麼辦?”
王世充平復了一下自己剛才狂躁不安的情緒,越是在這個時候,自己越是不能亂了分寸,他閉上眼,深呼吸了好幾下,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對著魏徵道:“為什麼斛斯政沒有報告楊家兄弟逃亡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