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充面無表情地說道:“新兵們的戰技或許不足,但是玄成,經過這一個月的訓練,他們的紀律,比起正規部隊只強不弱,也許他們上陣打仗會吃虧,但是我很確定,他們一定不會炸營和潰散的。”
魏徵嘆了口氣:“其實,沒必要弄這麼險,明天的叛軍也不可能是傾主力作戰,我們在正面可以打敗他們的。”
王世充搖了搖頭,眼中的殺機一現:“我要的不是擊潰,而是全殲,劉元進和徐蓋也都是老狐狸,不會這麼容易就投入全部主力,不給他們看到全殲我們的希望,他們又怎麼會上當呢?”
魏徵勾了勾嘴角:“趙六兒怎麼辦,你真的要把他的三千人全送了?是不是可惜了點,畢竟是久戰之兵啊。”
王世充的眼中閃過一絲碧芒,在這黑夜之中,如同鬼火:“捨得捨得,不捨哪來得?再說了,趙六兒和我們很熟嗎?”
魏徵嘆了口氣:“可是主公今天保證過會接應他的,若是到時候做不到,不怕寒了將士們的心嗎?”
王世充冷冷地說道:“將士們的心會隨著斬獲和擄掠隨時變熱起來,不給趙六兒這個承諾,他怎麼會全力作戰,戲演得太假了,別人一看就會知道,玄成,慈不將兵,義不行賈,永遠記住這點。”
魏徵咬了咬牙,沉聲道:“屬下永遠銘記在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