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奄奄一息,隨後才有了後來發生的一系列悲劇……你死去那天,何曾與丈夫共乘過牛車?不過是心中的癔想罷了。”
她一字一句道:“你下意識地就想回避這般悲慘的過往,所以腦海中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你公婆的模樣,想不起來新房在哪裡,能記得的只有和你家官人快樂的過往。你現在再仔細想想罷,你當真不記得他們了麼?”
她娓娓而談,聲音傳入秋娘耳內,腦海中就像有一堵無形的屏障,“啪”地一聲碎裂了。記憶的浪潮翻滾而至,一下子將她淹沒。
她想起來了,她是西林村林家的女兒,臘月初二嫁與秀水村的小商販言明為妻。婚後郎情妾意,一直幸福美滿。可是到了臘月廿九這一天,她從外頭回來之後突然渾身乏力,高燒不退,身上也起了細小的紅點,隨後慢慢擴成了青紫色的瘀斑。
她婚後一直與丈夫單獨住在小院之中。丈夫早在兩天前就出門了,公婆見她連著幾天早晨都沒法來請安,心下奇怪,找了郎中來看,卻得出了個外頭人人正談之色變的結論:瘟疫!
這個時候,對待疫症病人還只有一個辦法:自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