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般的身子從束縛中解脫出來。也是一種享受。
她惱羞成怒道:“胡說!啊……”卻是被他親著了敏感處,情不自禁地低哼出聲。
“那你為何不展開結界?我記得你在野外一向最是警惕。”能親近她的感覺真棒。他溫柔啃噬著她的纖腰,滿意地感受身下這具嬌軀難以抑制的顫抖。
她被說中心事。立刻閉上嘴,伸腿去踢他。這一下又快又狠。她的腿修長而有力,尋常妖怪被蹬中了都要受上重傷。長天也嚇了一跳,因為她踢的角度十分刁鑽,正好直衝他要害而去。
“胡鬧!”他沉下臉,一把捉住她纖細的足踝,“這地兒也是能亂踢的?”
她當真只是胡亂踢蹬,此刻卻不便辯解,只好咬唇瞪著他不說話。長天心頭恚怒。在她腰上重重咬了一口,疼得她尖叫出聲。
他們還在別人家中借宿呢!她立刻緊緊咬唇,賣力掙扎。
長天的喘息聲立刻加重,俊美的臉龐也染上紅暈。她在他身下不著寸縷,又這般妖嬈扭動,種種豐盈美好都摩挲著他的身體,若說方才他被勾起了七分興趣,現在就有十足的欲|望。他前不久才開了葷,前後不過品嚐過她幾次。識得她的妙處之後,又怎麼吃得夠?
他緊貼著她。所以她能感受到他身上顯著的變化。長天對身體向來控制自如,這東西既然抬頭了,就說明他一定要拿下她。
她停止了掙扎。隨後被分開雙腿。
長天正要俯身而就,突然聽到她輕輕道:“不要了。”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
他微驚,抬頭去看,果然見她認命般雙眼緊閉,兩行淚珠從眼角滲出,滑落到凌亂的秀髮上,說不出的脆弱和無助。
這便哭了?他神色一僵,終於沒有繼續,只將頭埋在她胸前許久。才平復了喘息。
長天緩緩鬆手,捧住她的臉蛋輕輕啄了兩口。這才長嘆一聲道:“真任性,都過去三天了。你還在生氣麼?”
她睜開眼,眸中果然泛著水光,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看得他心中綿軟,鬱氣化消了大半。
“我……”寧小閒微微噘起紅唇。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使性子,心裡頭是明白的,前幾日受罰,其實錯在自己。她自然知道這個俊美如天神的男子,眼裡一向只有她,她該覺得滿足的。只是,他一向這樣霸道強勢地對待她,她又隱隱覺得有幾分不甘、覺得有點兒憋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好小小聲說了句:“我不開心。”
不開心,這算什麼回答?他皺了皺眉,很不滿意,隨後看到她眼中神色,亦是十足迷茫。
原來這小菜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被徹底打敗了。
長天無奈地長吁一口氣,搖了搖頭。他埋在她胸口上,這一搖頭,她只覺麻癢得緊,忍不住輕哼一聲,推了推他肩膀:“起來。”兩人這般肢體糾纏,她快要剋制不住身體深處的隱隱悸動了。
“既是什麼也不懂,那乖乖聽話便好,嗯?”他伸指,輕輕摩挲她的臉蛋。他不介意她有些小脾氣,但影響到兩人之間的關係就不太好了,尤其在纏綿時刻。
又來了,就是這種感覺。她悶悶不樂,但對上他愈發深沉的金眸,居然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唉,好沒骨氣。這一場,貌似她又完敗了。
他滿意一笑;在她額上印下一吻:“今晚先放過你。”強扭的瓜……雖然也很甜,但這檔子事做起來,還是得心無芥蒂才好。
他翻身而起。再睡在她身畔,他可沒把握守住這個承諾呢。
這一小片空間裡的旖旎氣氛被打破,冰冷的空氣頓時灌進來,令她無端覺得有幾分失落。她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對妙目盯著他。
長天正要走出去,突然神色一動,望向窗外。
幾個呼吸之後,寧小閒心頭,也突然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有不乾淨的東西靠近了。感覺不同於人類或者妖怪,而近乎於鬼物。這是修仙者對於外界陰穢之物的天然感應,一般不會出錯。
這東西,她在西行路上見過不少了,尤其亂葬崗和寂滅的死城裡,屢見不鮮。別的不提。哪怕是修仙者常常使用的地陰信使或地陰童子,也同樣是用魂魄煉成的,只不過用的是生魂。並不給人陰冷惡毒之感。
“莫非是夜遊神?”真有這麼巧,晚飯時曾老頭才提到夜遊神。這幫傢伙半夜就能找上門?鬼魂走路也要時間的好麼,從鄔家屯到這裡,少說也有近千里呢,就算她馭玉舟飛行也要飛上好久。
“往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