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她熟門熟路地往民住區走,九拐十八彎後輕輕叩響了一戶人家的大門。應門的是一位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女子,一身素淡,眉目清秀,見到門外站著的是哨子,脫口而出道:“華先生?”
咦,哨子姓華?寧小閒眨了眨眼,以前一直哨子長哨子短地叫,最多加個字尾的“哥”字,卻不知道他的姓名。
哨子輕咳了一聲道:“談……姑娘,這位寧姑娘是我們商隊的客人。現在外頭客棧已滿,想在你這裡借個宿頭。不知還有空廂房麼?”和女人說話,他就顯得彆扭得很。寧小閒心想,難道咱不是女人麼,你和我說話咋就沒這麼不好意思?
“有著呢。只管住進來就行。”這姓談的女子爽快地答應了一聲,開了門將二人迎了進去。
交談了幾句,寧小閒才知道這談姐的名字是清荷,幾年前守了寡,和小兒子兩人一起住在亡夫的宅子裡。兩年前哨子單獨經過這裡時,就投宿在她的家中。
“一個大男人住在小寡婦家裡,不怕別人說閒話麼?”寧小閒懷疑道,哨子不像這麼不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