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雖然覺得羞極了、難受極了,可是屢屢在睡覺前憶起,除了面紅耳赤之外。肚子裡總像有一團火悶悶地燒,也並沒有那麼,那麼不舒服。
長天也暗暗自嘲一聲。他哪裡是不想動手動腳?他渴她渴得都快炸了。只是聽了今日竇二和他說的話之後,分明地知道暫時不能吃掉她。與其如此。不如就收斂一下,免得又把自己推到五內如焚的地步。
他只好轉移話題道:“你要把胡火兒硬塞給澹臺翊?”
寧小閒頓時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怎能說是硬塞?他若對火兒毫無情意,我絕不會亂點鴛鴦!”
她這還不叫亂點鴛鴦?長天實是不明白,女人怎會對這些身外閒事如此上心。
她看長天的表情,知道這男人秉持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因此輕嘆一口氣道:“胡火兒倒追澹臺翊已經有半個世紀了。我只是覺得,無論哪個女人為感情付出了五十年的時間。都應該得到一個了斷,無論好壞。”跟寧小閒自己比起來,胡火兒何其不幸,她喜歡的人,卻深深地喜歡著別人,並且那還是個死人,在澹臺心中永垂不朽著呢。
她伏在他懷中,揪著他的衣襟來回晃了晃,軟軟地撒嬌道:“長天,你得幫我!”
“如你所願。”他就是沒辦法拒絕她。“我只是覺得,要被你們擺佈的澹臺翊真可憐。”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活了好幾萬年。他也從來沒有真正弄懂過。
“可憐?”她輕睨了他一眼,“若是被我們擺佈能抱得美人歸,天下的男人都巴不得這樣可憐吧?”
“你的脖子怎麼了?”他看到她又下意識地去摩挲自己的頸部。這個動作,她今晚反覆做了好幾次了。
她垂頭不語,突然打了個冷噤。
“到底怎麼了?”他聲音嚴肅起來,不由分說撩開她的秀髮,露出白玉般亮晰的脖項。那上頭,已經被她自己抓出了好幾抹紅彤彤的擦痕,看起來像是雪白畫布上沾染了一筆硃砂。
他聲音一緊:“中了毒?可要叫鳩摩給你看看?”伸手去撫她發紅的肌膚。
寧小閒肩膀一縮。搖了搖頭:“我沒事,別擔心。”只是軟軟地趴在他懷裡。今晚她被慶忌輕薄。儘管事後給自己施放了好幾次清潔術,但被蹭過的地方仍然感覺油滑粘膩。耳畔似乎還回響著那人興奮的喘息。
她一直都被長天捧在手心裡,如今方知被不喜歡的人輕|薄,原來是這般噁心。她反覆抓撓,還是覺得身上有些髒。可是這樣的感受,又要如何啟齒?
長天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半天,突然俯首親上了她的耳垂。
“嗯——”那樣溫熱酥軟的觸覺令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你做什麼?”
“放鬆,很快就不難受了。”他齧咬著她精緻的耳垂,說話帶出的熱氣都噴在她耳中,令她周身驟然緊縮。隨後,他沿著她耳後的大動脈一路慢慢吻了下去,一直來到她胸前的那一片白晰。
他的動作很輕、很慢,也很小心,幾乎是用薄唇輕輕膜拜所經之地。她閉著眼,只覺得如蝶翼輕拂,如羽毛飄落,若有若無,然而觸感卻又如此溫暖,從肌膚一直暖到了她的心裡。
她從未想過長天的吻,居然能夠這樣溫柔。她體會不到他的急色,只覺得安全和放鬆。
她的眼角慢慢沁出淚水,因為她已經察覺,長天正要用自己的熱情,替她將那噁心的感受連同糟糕的記憶一起抹去。
哪怕她不說,他也知道了。
這世上,原本也只有他真正懂她。
“笨丫頭,怎麼哭了?”長天的唇帶著一絲炙熱,吻上她的眼角,不等淚水滑落,就將它噙進了口中。
這句話就像魔咒。寧小閒突然緊緊環住了他的脖子,將腦袋埋在他懷中,放聲大哭。若要問她為什麼哭,她自己也不曉得,只覺得心中的辛酸、委屈、難過和惶恐幾乎要滿溢,卻說不出、道不清,只能以這種方式發洩出來,並且,也只能在他面前這樣號啕。
長天將吻落在她的秀髮上,又用手輕輕摩挲她的背部。他有心安慰,怎奈她豐滿的前胸緊緊貼住他,又因抽泣而快速起伏,反覆提醒他,常抓在手裡把玩的這對玉兔兒發育得有多麼好。他的身體漸漸熱了起來,寧小閒卻沒注意到。
長天,你就是這樣安慰人的?他默默地鄙視了一下自己,運轉神力,將綺念壓了下去。
哭了盞茶功夫,寧小閒才慢慢收了聲,順便給自己和長天身上都放了一個清潔術。他俯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可有遺漏?”
她猶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