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伸手撕扯她胸口的衣裳,她急急道:“等一下,等一下,我跟你無怨無仇,為何這樣對我?!”
他埋首在她頸中深吸了一口氣道:“無怨無仇?你是汨羅喜愛的女人,怎會與我無怨無仇?可笑這小子居然放你到現在還是完璧之身,白白便宜了我。
雞皮痱子都要爬起來狂舞了。她避不開,只能怒道:“胡說八道,我和汨羅又沒甚關係。你們兄弟之間鬥個你死我活都關我p事,你有本事找他去,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我可從來沒找過你的晦氣。”時間,時間,她缺的是時間啊!
“沒關係?”慶忌眯眼道,“沒關係?他會讓你住進他那棟小樓,那樓裡從來不留女客!那一天在林子裡看到你,我就想要你了,還能看到汨羅備受打擊的模樣,真是一石二鳥。”
寧小閒此時在心中將噬妖藤肉球罵了個半死。自息壤得了大量生命精華之後,每日都去息壤上蹭吃蹭喝的肉球,居然又一次到了進化晉階邊緣,現在正在神魔獄第五層閉關呢。否則有它相護,她怎麼會被慶忌上下其手?她身上雖然穿著烏鱗寶甲,但它可不會自動咬人,頂多護住她不讓慶忌多佔便宜。
他伸手撫了撫她的唇線。寧小閒一口咬在他手指上,只是神力被封,這一口的力道卻沒有多大,咬不動神通護體的慶忌,只是讓他更加興奮。得意和欲|望帶動他的身軀,向她壓了上去。
此時。他突然聽寧小閒冷靜道:“你是怎麼區分我和呼連敏敏的?我們哪裡露出馬腳了?”
慶忌突然停下了手,抬頭望著她的眼笑道:“想拖時間?沒有用的,我種在你身上的三道噬靈針不是普通貨色。即使是仙人也要被定上那麼半個時辰。至於你手上這套枷鎖——”他碰了碰她手上的枷鎖,“是不是覺得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這是重金買來的鎖仙枷。沒有大乘期以上的修為根本掙不開。”想摘玫瑰入懷,就要把它的刺都拔乾淨。陰九幽的分身都栽在她手中,他能不小心些麼?
“你們的小伎倆,以為當真是天衣無縫?”他伸手勾劃著她的香腮道:“呼連部落的女子膚色偏棕,有些女子甚至被稱為黑珍珠。你的面板這麼白膩,完全和呼連家的女兒顏色不同,我怎麼會認錯?你以為將她的面板多刷幾層粉就能瞞過我?呵,你在車上一坐就是一整天。連下來小解都不曾。其他姑娘可是下來兩、三次了。”
她心中咯噔一聲響,怎麼忘了這一茬了。只有修仙者才不須排洩,她更是知道採豔團的那些護衛,經常會用神念偷看姑娘們方便,所以她是打死也不出去的。車隊裡有四十來個姑娘,誰會注意這種小事?顯然慶忌是早已留意她了。
“我雖然令人在你的飯菜裡下了行功散,但看來沒甚用處啊,你的修為仍在。”慶忌笑道,“我不知道你混進採豔團做什麼。不過我的到來必定打亂了你的計劃。你要想進行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制住我。”
他說得一點兒也不錯。若說擒賊要先擒王的話。她算計慶忌的時候,怎知他不是同樣正在算計她呢?這人不愧是奉天府的大公子,論狡猾奸詐。當真是家傳的。外人評價汨羅的智計機警還遠在他之上,看來騷狐狸以前對自己放了好幾馬,否則她這般稚嫩,怎能是人家對手?
便在此時,她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一個影子,忍不住心中一急:“這傻姑娘!”卻不敢往那個方向多瞧。
卻是呼連敏敏執著一把短刀,偷偷摸摸地走到慶忌身後。她渾身都在發抖,雙手顫得尤其厲害,卻是眼中閃過一抹狠色。提起短刀,朝著慶忌的背心狠狠捅去!
她平時怯懦。但此時卻明白事態緊急,如果自己再不做點什麼。恐怕慶忌收拾完寧小閒之後,下一個倒黴的人就是自己了。
寧小閒卻只是閉上了眼,不忍心看她。果然這刀刃還沒扎入慶忌背後的衣衫,他的衣袖就往後一甩,一股勁道噴勃而出,將身後女子柔弱的身軀重重擊飛到車廂壁上。他頭也不回地對寧小閒道:“看不出,你這朋友對你倒真不錯,可惜她只是個凡人。”他面對寧小閒的時候也不曾掉以輕心,自是神念全開,怎會被呼連敏敏騙過?何況她腳步雖然放輕,但凡人走路在修仙者耳中聽來,卻如鼓點一般響亮。
幾息後,微弱的呻|吟聲才從牆邊響起,寧小閒心頭一鬆,看來呼連敏敏沒有大礙。無論這姑娘為何出手,她都替寧小閒掙得了最寶貴的東西:時間。
“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可以慢慢消遣呢。”慶忌看也不看呼連敏敏,一反剛才的急色,伸手要去解她的腰帶,“我要好好嚐嚐礫中金的味道,據說有種種妙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