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治療,而是長天與她的神力同源,於療傷起來有事半功倍之效。
眼看她的身影消失,鳩摩隨手在車子周圍布了個結界,閉目養神等待起來。只是此刻腦海中浮起的,卻是一張討厭的面孔,她蹙了蹙眉,搖頭將這身影從自己心裡趕走。
寧小閒沒來由地有些害怕,不過長天只是默不作聲地將她輕輕攬入懷裡,解了她的胸衣,摸索著她胸前的傷處。她的確斷了兩根胸骨,其中一截的尖端已經扎入肺裡,針刺稻草人所帶的奇怪陰邪之力也使這裡的創傷進一步加劇,幾乎將她肺部攪壞了一半,多虧她幾乎不用呼吸,否則這傷便很難醫治了。而其他臟腑也受了不同程度的震盪。她受了這樣的傷還能繼續追擊慶忌,已說明忍耐力驚人。
“忍一忍,馬上就好。”長天啞聲道。花了好大功夫才將斷骨引導歸位。這個過程對她來說並不愉快,她靠在他溫暖的懷中。疼得低低地哼了兩聲。這兩聲輕鳴和小貓叫喚似地,撩得他心裡癢癢地,忍不住想到接骨時手掌不可避免地觸到她胸前的那兩團滑膩,平時它們的口感有多好,又是如何在他掌下變幻形狀,忍不住心裡一蕩,氣就消了大半。
療傷要緊,他按住她渾圓的肩頭。將神力渡了過去,慢慢熨平她的肺腑內傷。寧小閒閉著眼,卻還能感覺到他在凝視著她,周圍的空氣都像要燃燒起來。
過了好半天,她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注視了,睜開眼正想說些什麼,長天卻將額頭抵住她腦門兒,閉起眼,低聲道:“不要喜歡上別人。”聲音中居然有淡淡的懇求。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居然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她驚得怔住了。半晌都沒有吱聲。
他這輩子都沒求過人,若非見汨羅鐵了心要追求她,斷不會如此低三下四。可她也太不給面子!長天蹙眉,對她的反應很不滿,悶悶地又說了一遍:“不許喜歡上別人!”
霸道的、命令式的語氣,這才是她熟悉的長天嘛。她忍不住笑了,見他向來冷厲的面龐上居然帶了幾分孩子氣的委屈,像是心愛的玩具要被人搶跑,原本硬朗的線條柔和下來,竟似有了幾分撒嬌的味道,那雙漂亮的眼眸中波色瀲灩。像清晨散落在海面上的細碎陽光,美人讓人如痴如醉。
呵。這個男人啊,總是讓她心疼到骨子裡去。寧小閒抬腕環住他脖子將他拉低。隨後在他高挺的鼻子上咬了一口道:“那就得看你開出的條件能不能吸引我了。”
“小奸商,居然跟我談條件。”是她先招惹他的。長天立刻咬著她的唇開始反攻,“你想要什麼?”
他的舌頭很好吃也很靈活,她費力地啃咬著,唇間傳來的絲滑感覺令她覺得腦子悶燒成一鍋漿糊,快要不能思考了。“我想想……我想想……唔……把你的手拿來,這是趁人之危!”
她費力地抓住了他不斷往下滑的手掌,結果運力觸到傷處,疼得輕哼了一聲。長天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撫了撫她的秀髮道:“……抱歉。”
她喘息了幾下,才道:“條件就是,你今後心裡也只能有我一個,不得有其他女人!”
他輕笑一聲,很乾脆道:“好!”女人這麼麻煩,讓他成天勞心勞力地,有一個也就夠了。
她想了想,補充道:“也不許有別的男人!”
長天的臉黑了,從牙縫裡擠出字道:“寧小閒!”
“我很認真的!”她來自一個基腐滿滿的世界,深知男男之間也可以很有愛,“我不想以後跟男人進行這種不公平的競爭啊!你得正面回答我。”她家長天長得這麼俊這麼men,天知道以後會不會有男人來跟她搶,這也必須先打好預防針。
女人果然好麻煩。他深吸了兩口氣才壓住心頭的怒氣,哽聲道:“好,我答應你。”他的一世英名啊……
“還有,不許再神神秘秘地瞞著我那麼多事!”她又不是無感,早覺得這人心裡藏著許多大秘密不肯告訴她。比如陰九幽的往事,她每次提問,他才會說出一點點,跟擠牙膏似的。這人是他仇敵啊,為啥還替人家遮遮掩掩?
“……好。”
“還有,不許成天強迫我!”
他奇道:“強迫你什麼?”
她立刻臉紅了:“就是……就是……親熱的時候……”
“那可不成!再說我們也不曾成天親熱。”他一口回絕。開玩笑,這是他的樂趣之所在,也是應該享有的福利,他可絕不會讓步。伸指放入她口中,堵住她要說出的話,他在她臉上印下無數綿軟的細吻,吻得她又有些迷糊,然後趁機一棰定音,“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