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黑子之人哼了一聲道:“現在兩位門主都被驚動了。刺殺之事,短時之內進行不得了。唉,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她已經進了這秘境。再將血梧桐治好,我們也沒必要對她出手。”
執白子這人無聲地咧了咧嘴:“您還是心軟。弄傷血梧桐,其實您比誰都難過。”
執黑子這人長嘆道:“她若能治好血梧桐,其實我也是感激她的。鳩摩那女人雖然貪婪無能,但到底不傻。我這裡你後面少來,免得徒惹她疑心。”
執白子之人森然道:“她不配坐在那位置上。這一次隱流和人族的西北聯盟陷入混戰,豈非也是她的過錯?”
執黑子之人道:“是我們布的局,她不過是往裡跳而已。我接到訊息,廣成宮和崑崙仙瑤宗也派了人前來。這兩大仙派的勢力,可不是小小的西北聯盟這幫人能夠比擬的。足夠讓鳩摩好好喝上一壺了。”
執白子之人沉默了半晌,隨後起身告辭了。他的行進方式也很奇怪,像田野裡迎風搖擺的稻草人,總讓人抓不住他的準確位置,明明只是大步往前走。卻讓人覺得他如一縷遊魂,連目標都不容易鎖定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