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她一聲輕呼,小口微張。這回終於可以長驅直入了。長天順勢深深攫住她的櫻唇,貪婪地吮吸起來!他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盡情享受她的不知所措,甜美的感覺讓他怎麼吻都吻不夠。
他的舌頭太靈活了,不停地與她追逐、嬉戲、糾纏,寧小閒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這魂淡明顯吻技極佳。不知是在誰那裡練得這麼好?她昏昏沉沉地想著。卻不由自主地開始回應他的邀請,體會唇齒相交的美妙觸感。
她不知道他們親吻了多久,但在長天結束這個吻之前,她終於嚐到了月光杯凝出的靈露味道。滿口清香、還帶有一點點蜂蜜的甜味兒,因為長天的口中,滿是這樣的味道。
他挑起一邊長眉,興致勃勃地問道:“什麼味道的,嗯?”這丫頭軟軟地癱在他懷中。面色潮紅、吐氣如蘭,讓他很想接著再欺負欺負她。
“軟的。”她迷迷糊糊道。嗯。其實她本來想說的是……甜的,可是長天的唇和舌頭都好軟。
他很不滿道:“答錯了。你再嚐嚐?”說得好像路邊賣柑橘的小販常常說的“不甜?你再嚐嚐”,可是他的唇又老實不客氣地覆了上去。
她研習調息術這麼久,氣息悠長,斷然是不會被吻到窒息的,他放心得很。
寧小閒卻能感覺到這個吻與上一次又有不同。上個吻若是小心翼翼、輕憐蜜愛的,這一回長天卻有些急切、有些兇猛了,似乎是經過第一次的試探,已經微微有些不懷好意。他的舌頭更加深入,帶著蠻橫的意味強迫她的小舌與他共舞,可是她卻興不起半點抗拒的念頭。或許她的身體也在等待著這次親吻,等待了太久。
所以她閉起眼,任他予取予求。
他感覺到她下意識地抬起玉臂,輕輕攬在他的頸後。這個舉動鼓勵了他,令他用力將這個小人兒揉進自己懷中,更加肆意地向她索取著。他只覺得心底那隻名叫欲|望的野獸,隨著這個纏綿的吻而越發膨脹、咆哮,逼迫著他要實施下一步的進攻。他不願屈從於心底的願望,可是她給他的感覺太美好了,美好得讓他欲罷而不能!
好了,該見好就收了!若再有進一步的舉動,他又要嚇壞她了。長天用盡最大的自制,才強迫自己結束了這個吻。從她口中帶出的透明而纖細的涎絲,充滿了**的味道,讓他小腹一緊,欲|念再起,差點兒又做出更惡劣的事。而且這丫頭雙眼迷離,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令他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君子!
寧小閒終於回過神來了,並且如長天預料的,瞬間羞愧難當,想要抽身離開,卻被他緊緊箍在懷中,動彈不得。
他將她的小腦袋也按在自己胸口上,低聲笑道:“你想往哪兒跑?”現在放她跑了,她接下來兩三天內都會找各種理由不回神魔獄的,他太瞭解她了。
她沒有說話。過了好半晌,悶悶的聲音才從他胸口上傳來:“為什麼吻我?”言下有幾分委屈。
“我說過,賬要一筆一筆算。”他將下巴枕在她頭頂上。就兩人的身高來說,他還要略彎腰才能做到這個動作。不過沒關係,他不介意辛苦一點,“你淘氣的賬,昨天已經算完了。你助我解決神力問題的賬,剛剛也算完了。”
她納悶了:“那該是你感謝我。為何還是我吃虧?”
他忍不住笑道:“你自己不是常說麼?吃虧就是佔便宜。”兩人此時靜靜相偎,她的身子又小又暖,讓他心中一股喜樂之感油然而生。
他很少這樣逗她。她看不到他的笑容,但能感覺到笑意令他胸腔輕微震動。她有些羞惱,於是無師自通地伸指揪住他的腰肌,用力擰了一把。
這點兒輕微的刺痛,長天顯然不在意。他將女孩從懷中放出來,雙手放在她肩膀上,雙眼直視她,正色道:“男歡女愛,天經地義,亦合天道。你為何害怕?”他能感覺到她的彷徨和猶豫。
寧小閒瞠目結舌,終於想起眼前這傢伙並不是個普通的男人。她要怎樣與一條神獸解釋少女情懷?他淺金色的眸子熠熠生輝,清澈無比,顯然心中坦蕩,其熱度簡直要將她灼傷。
“你不明白。”她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我若喜歡一人,那便要求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可是我終歸是要回去的!”她不自覺地被他吸引,卻不希望只是他生命中的過客、西行路上互相扶持的情人。可是,她的心還念著故土。另一個世界還在等著她。
他深深望進她眼底:“這是你心中所想?”
“嗯。”她點了點頭。這人的眼睛漂亮得可怕,多看兩眼總會令她走神,不過為了表明自己的決心,她還是抬眼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