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個汨羅的,只怪她一時心軟。
老k語塞。
她也懶得多說,一伸手就將這四人收進了神魔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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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到神魔獄的人,都會打心底讚歎這座大牢看起來有多麼高大上。
等這四隻土鱉從極度震驚模式慢慢切換成敬畏模式時,老k的臉色賽過苦瓜。無庸置疑,這是人家壓箱底的秘密,現在己方四人都進了這裡。人家還會讓他們活著出去散播秘密麼?
尤其靠坐在石柱前的黑衣人顯然是正主兒,臉色雖然冷淡,但看向他的眼神卻異常地灼亮,像是正在思索從哪裡下刀子折磨他比較好。
長天的確正在想著怎麼折磨他,只不過想出來的刑罰比“下刀子”要狠上無數倍。這人前不久還將寧小閒打成重傷。現在好不容易被推進了他的主場,他怎能輕易放過老k臉?
寧小閒悠悠開口道:“我就想不明白了,宗派裡失了秘寶,你們即使心繫師門,卻也不該這樣拼了命地來追殺我啊。”縱使和天嵐別院有公仇,她和這幾人卻沒有私怨。彼此之間又沒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幾人為何見了她就紅眼,現在還罔顧天成宮的規矩,抓緊一切時機追殺於她?這道理,說不通。
“我想來想去,也只有一種可能。”她徐徐道,“盜寶之人。就在你們中間,他想借著這次追殺將我滅口。”
老k臉一驚,正想分辨,長天卻喚來了塗盡:“這些人,歸你了。”
塗盡獰笑一聲道:“看我的吧。” ;伸手封住了這幾人的嘴。將他們提到一邊。
塗盡到底是如何拷問魂魄的?寧小閒想留下來旁觀,長天卻望了她一眼,溫柔道:“你昨日透支了神魂,今日又傷勢方愈,何不去小睡片刻?”
說來也怪,她原本對付了老k臉之後還覺有七分精神三分得意,聽完長天這句話,卻有些淡淡的睏意了,忍不住打了個呵欠道:“好吧,一會兒記得叫醒我啊。觀禮大典上可不能遲到了。”待得她傳送到第五層、走進小木屋、爬回自己的床之後,居然連眼皮都睜不開了,匆匆躺下即沉入了夢鄉。
嗯,好像還有些事兒沒辦呢。她迷迷糊糊想到,管它的,睡醒再說!
塗盡瞪大了眼,佩服道:“神君大人居然也精通‘言靈術’?”
“略有涉獵而已。”言靈術是一門奇術,可以透過言語令對方依己之見行事,與現代催眠術略似,卻要高深得多。長天見寧小閒面色不好,又不想讓她看到刑獄之事,這才用上此術令她自行休息。長天淡淡望了那四人一眼,“開始吧。”
話音剛落,被解開封口術的地上四人立刻傳出了鬼哭狼嚎之聲!
就在寧小閒睡得正舒爽之際,萬寶閣副主事李建明的日子卻不好過。
萬寶閣矗立在一片重疊的小山之間。
今日適逢門內大典,多寶閣將在典禮結束之後再行開張,所以此刻這裡是沒有閒雜人等的。閣內有一座小小的精舍,竹林清淨、鳥鳴啾啾,清泉咕嘟、魚翔淺底,這裡的一草一木、一泉一花,都佈設得恰到好處,令人一睹一聞即生心曠神怡之感。
這兒平素專用來接待貴客,住進來的人往往一見這般景緻,心先便醉了。
李建明就坐在這座精舍之中,他的臉上卻沒有半點沉醉之色,反倒隱隱有些難言的憤懣。他面前這套端方厚重的雲紋錦桌椅是用清心木做的,出自極高明的匠人之手,華紋閃爍,久坐有清心明目之效,單單一把椅子就價值兩千靈石;他現在所坐的位置,也是他平時最喜歡的坐向,這裡正對著小小的庭院,可以看到雀鳥落閒庭、游魚戲水中的生機和美景。
如果沒有面前這幾個特地跑來問難的人的話,他心底厭煩地嘆了口氣。
他面前一共坐著九人,其中有六人是多寶閣閣老會的成員。
正對他坐著的男子,毫不掩飾眼裡的輕蔑。他是廣成宮執法長老座下的二弟子裴於遠,既是多寶閣的另一名副主事,也是多寶閣資歷最深的幾位閣老之一。李建明知道,今日他就充當了針對自己的主攻手,因為他與自己一向不對付。
“昨日夜裡,我調問了庫房,才知道白花蛇舌草已被李副主事拿出去了。”裴於遠看著他道,“閣中規定,要動用這株仙草,需要閣老會七名閣老其中四名的親筆簽字。可是,我查到的取件冊上,只有三名簽字。李副主事,可有此事?”
來了,果然是想拿白花蛇舌草說事了。李建明悄悄做了吐納調息,這才沉聲道:“辦理拿取蛇舌草手續當天,多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