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就有了主動權。等他從中部辦完事回來,就要親自去找她。
現在,知道寧小閒部分秘密的人。只剩下一個了。
笪紫。
這場遊戲當中,如果大家想要一起愉快地玩耍,這粒壞子就不能要。
嗯,再也沒有讓她活著的必要了。是老頭子派來的人又怎樣?他亦有辦法根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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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天將寧小閒喊進了神魔獄。底層只有他們兩人和一隻丹爐,溫良羽不見了。
“他人呢?”
“被我丟去了第五層。”長天面色嚴肅,“我問你,你準備拿溫良羽怎麼辦?”
這個問題也困擾她多日了,只是一直疲於奔命,始終沒有時間好好去想。當初一時衝動將溫良羽救出了巖城,她當然也得了實惠。全世界都想要的靈茶種子,被她收入囊中,代價是受到奉天府及其他仙妖勢力的無盡追逐。
人是救出來了,然後呢?貓妖阿花不是寵物,溫良羽自然也不是。她不可能將他永遠關在神魔獄中。那和坐牢有什麼區別?
“你有什麼好辦法?”她雙目亮晶晶地望著他。長天既提出這問題,就說明他一定有了解決之道。
這個鬼機靈。他搖了搖頭道:“這幾日來。我考究了他的功底。發現他於陣法一道頗有天賦。”
怪不得幾天前,他要她取些砂石進來。這幾日進來,總看到這兩人在沙盤上你來我往、推繁演算,忙得不亦樂乎,她蹲在一邊,看上半刻鐘就覺得眼皮打架。無聊至極。她唸書時,理科就學得不怎麼好,對這種理論派、技術型人才一向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的。眼看這兩人推演得熱火朝天,她也懶得理會了——反正自己看不懂!
她知道。溫良羽原本住在城主府之時,就憑著幾套殘缺不全的陣法,將自己的小院護得嚴嚴實實。更難能可貴的是,他居然能對這些粗淺陣法進行補完和改良。姑且不提最終效果如何,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他至少對陣法的原理和機制洞悉無餘,成竹在胸!
這世上,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是人類和修士們的常態。用她理解的華夏語言來說,就是隻記表象,不知規律。尋仙問道,其實也不過是洞悉天機、揣摩天意的一種手段,就難住了無數的後來者。
“我拿出的幾個中型陣法,他雖未見過,但研習起來的速度卻比我預料中還要快。而對十絕滅魔陣這樣的上古兇陣,居然也能看懂百之一二。”長天沉吟了一小會兒,才道:“溫良羽的這般天賦,放在上古之時也是少見的人才。偏偏他是個半妖,如此埋沒,實在可惜。”
所以呢?她似乎猜到點什麼,心中不禁替溫良羽高興。長天為人嚴格又傲驕,這真是到目前為止他說出口的最高讚譽了;反過來說,能讓他給出這麼高的評價,說明溫良羽本身的的確確是個好苗子,好到讓長天惜才的地步。
“你可是想幫他一把?”
“嗯。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半妖換血之術?”
她當然記得了。上古秘傳的換血之術,可以將半人半妖的生物改造為純正的人類或者純血的妖怪。不過,長天目前神力衰弱,能夠承受住這樣的損耗麼?
“你自己要耗掉多少神力?”
“不多。但這項秘術對神力控制要求很高,並且耗時較長,約要十二個時辰左右。”
”呃,我呆在這裡看你施術,不行嘛?”她對所謂的上古秘術很好奇啊。
“不行!”察覺到自己太嚴厲,他抿了抿唇,伸手一招,將溫良羽從息壤身邊招了回來。
“這幾日,我細細感應你體內的氣息,發現你的孃親居然也是上古的純正血脈。如此一來,你就是人類與妖族的血脈各佔一半,不算駁雜。”長天頓了頓,“我可將你體內的血液換為純血,但你須答應我兩個條件。”
寧小閒覺得,對待別人,他好像就變得爽快多了。
溫良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二十年來,他頂著這張半妖的面孔深居簡出,受盡旁人白眼和閒話,連至親都只是因為自己還有利用價值才展現一點兒溫情。可是,現在長天居然說,能讓他從此不再是個半妖。
他也是個聰明人,立刻穩住了心神,斬釘截鐵道:“我答應!”只要讓他從此能夠活在陽光下,無論任何條件都可答應。
“好。”長天袖袍一甩,一柄細小的血紅色匕首落在溫良羽面前,“立下心血盟誓,從此奉寧小閒為主,她說往東,你不可往西;她要你死,你不可苟活!”
溫良羽似乎對這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