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來對付你?說得痛快些,我一會兒也讓你死得痛快些。”
就見眼前這姑娘止住了哭聲,抬頭訝然:“樊先生是誰?我不認得。”
“少跟我裝蒜。”他不耐煩道,“樊先生說,你和溫府二公子走得很近,必有圖謀。再不老老實實供出來,就有苦頭吃了。”眼前這丫頭眼珠子轉了轉,他在互市裡就見她做過這表情,看來心思活絡了啊。劉滿子也不多說,從懷中掏出一枚金鈴鐺搖了起來。
這枚鈴鐺的大小和掛在小貓小狗脖子上的同類沒有兩樣,只是通體金燦燦地,繪滿了淡紅色的絲線。他這一搖動鈴鐺,鈴上的紅線就詭異地浮了起來,像活蛇般構成了一個個古怪的符文,飛到鈴鐺口之外。聲音一經過這層符文牆時,清脆的鈴鐺聲就變樣了。
聽在寧小閒耳中,這聲音先是幻化成了地球上現代都市的車水馬龍之聲,一會兒又是舅舅家搓麻將的聲音,可是下一秒竟像陰風呼嘯,像厲鬼哭嚎,像無數冤魂齊聲嘶吼。她捂住耳朵,卻擋不住這聲音直往腦子裡鑽。鈴聲每響動一次,她的心神就被狠狠勾住一回,劉滿子越搖越快,她的心臟也跟著就跳得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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