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戌時已快過了(晚上九點),拜這雨水所賜,外面陰暗無光,惟有雨聲響徹天地。
她的耳力很好,隔壁卻始終靜悄悄地,她聽不到任何響動。長天這大妖怪在神魔獄裡頭曾經一坐就是好幾萬年,定力不知道比她深厚多少,顯然不像她這樣坐立不安。
魂淡,魂淡,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輾轉反側!她暗暗咬了咬牙。
不然她去偷瞄他一眼?
這念頭不知道打哪兒冒尖的,一出頭就被她死死按住了。
不行,這種情況下,誰先低頭就是誰先認輸了啊。
她又緩緩坐了回去。
神魔獄中的窮奇似乎也感受到她的心境,咳了一聲道:“今兒天氣……天氣真不好,這般疾風大雨,女主人您要不要過去看看神君大人?”
“為什麼!”她咬牙道,“絕不!”
偶有幾道閃電劈過,照亮窗外的雨綿密如針,也更讓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如此難捱。
她還記得幾個月前兩人鬧過彆扭,當時也在老農家中分房而睡。他還半夜偷溜進來找她,今日都已經這般晚了,這個臭沒良心的怎就不出現了?
窮奇乾笑道:“今日那幾個凡人不是說過麼,這附近有采花大盜出沒。您放心不下,去看看神君大人是否安好,也是出於關心……他必會感動!”這話若讓神君大人聽到了,一定會把他回爐重鑄吧,一定會吧?!
“胡說八道。”她氣得忍不住笑了,“這世上還有人能採得了,採得了他?”
能吧?爐子默默地想,那人不就站在我面前?您就甭客氣了。
心尖尖兒上像有人拿羽毛撓著,一遍一遍地,越來越是心癢難熬。
她又悶下一口冷茶,恨恨地站了起來:“不管了,我過去瞅一眼,一眼就好!”
她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在他門前站了十幾息,才長長吸了一口氣,咬牙去推房門。
她用勁奇巧,裡頭的門閂自動撥到一邊去。木門開啟了,長長的“吱呀”一聲。
這該死的門,該換軸承了!哪怕外頭雨聲如注,她還是覺得這開門的響動太大了。
如她所料,房內不曾掌燈,一室清冷,只有長天的雙瞳在黑暗中散發著淡淡的金光。
窗外探進來的微光照在他臉上,勾勒出冷峻而層次分明的線條,仍是俊朗得驚人。偉岸的身形不動若山,身下的木椅雖然普普通通,卻似乎因其上這個威嚴華貴的身影而顯出了百倍的身價,與有榮焉。(未完待續)
開始時受苦,甜蜜來臨才不覺寡淡
4月17日,四月的第三個週五,發生了一件怪事。
在粉紅票榜單上妥妥排第三的《寧小閒御神錄》,突然被扣掉了260票,刷地掉了下來。扣票的時機掐得很好,正好臨近週五下班,整個週末水雲想找人問問詳情——別說找人了,半個人影子都找不到。
憋了兩天,到週一時反覆詢問編輯後,得到一個讓人驚呆的回覆:
據說被扣掉的兩百多票,均來自一批有刷票行為的起點id,所以這批id之前所有的投票都被判為無效。而最神奇的是,這批有問題的起點id在女頻投票“全部”投給了寧小閒。
所以只有小閒一下子被扣掉了兩百六十多票!
這個機率有多逆天?
欺負我是文科生沒學過機率論?童話也不敢這麼寫啊!
我不甘心,再找人,再問,聽到鬧心的死迴圈:客服說請找責編,責編說這個事情由技術負責。反正普通作者怎麼也接觸不到技術人員,所有用常理解釋不清楚的事情,都可以發生在技術身上。
呵呵。
朋友建議我去買彩票,被這麼逆天的機率加持,說不定就duang一下中五百萬了!(哈哈,中獎了水雲也會認真碼字寫故事的!苟富貴,勿相忘!)
現在可以笑著回顧了。可那兩天,我是邊流淚邊碼字。
一邊安慰自己,不就是個榜單嗎?去年一整年幾乎沒怎麼上過榜,不照樣活蹦亂跳地寫文?
一邊罵自己不爭氣,平時只顧埋頭苦寫,完全沒想到和圈裡人混個臉熟。不但被人下手狠掐,連事後想打探訊息都那麼難。
水雲氣苦的原因,並不是粉紅榜上排第三還是第五,這個數字並沒有那麼重要。但我無法容忍讀者們的心血被糟蹋,被辜負。
水雲記得大家為我投下的每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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