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眼中的麻木也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渴望和急切。然後,他們將這種目光投向了拿出炒米餅的女子。
她手裡,有食物。
這種眼神,終於令女子警覺地縮起身體,不敢吱聲。這時三名男子已經將她護在中間,快步前行打算離開。不過已有兩個凡人站起來,擋在他們面前,一邊伸手,一邊快速說了幾個字。
聲音含糊不清,又帶有濃厚的口音,連寧小閒都聽不明白。她回頭看了長天一眼,他也搖了搖頭:這大概是某個小地方的言語,他怎麼會通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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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和大家說個事:由於起點新規則的實施,如今的章節都是2000字一章,每天2章共計4000字,只是水雲一直很懶,儘管是三更但都還是按原來的習慣劃作3000字一更,實際上應該是4000字+2000字滴。
說了這麼多,其實真正想說的是,咳,明天加更,一共四更8000字。 他好笑道:“傻丫頭。你當誰都是一出生就天下無敵麼?比這更髒、更臭、更汙穢的地方,我都呆過。只消記得心外無物,身外自然無穢。”
他揉了揉她頂上柔細的秀髮,一如既往地溫柔,“你不是跟我說過,你那世界流行過一句話,大丈夫,能屈能伸。莫非我還不如一個人類有見識?”
看他面上微慍,顯然對人類是不服氣的,這才是長天原本的模樣。
她嘴角微彎,心裡浮現更多的卻是酸甜微澀,像啃了個三月才打下來的青蘋果,喜的是他肯為了自己忍受這麼大的委屈,澀的卻是她對他悠遠的過往仍然是一無所知。在他漫長的生命中,她只佔了七年時光。在沒有她的時間長河之中,他經歷過什麼,他喜歡過什麼?
她一抬頭見他目光灼灼地望著自己,忍不住面紅過耳,低聲道:“我現在這模樣醜死啦,別看。”
沒料到長天居然認同道:“嗯,確實醜不可言。”
他居然當真說她醜不可言!寧小閒大惱,猛地一抬頭,卻不防他俯首,精準無比地覆住了她的唇。
對著這麼個醜八怪,他居然親得下去?
寧小閒掙了兩掙,身子卻被他錮在懷裡,動彈不得,只覺雙唇被反覆吮吸,似乎這是天底下最美味之物,隨即就有一條滾燙軟滑之物頂開櫻唇鑽了進來,她的口中立刻充滿了他的味道。
在這骯髒嘈雜之地,身邊還有腐臭氣味揮之不去,他卻熱情地邀請她糾纏、共舞,這唇齒間香甜的遊戲,很快就令她陶醉地閉上眼。那些煩惱似乎都飄飄蕩蕩地離得遠了。
這一記吻仍是長天式的風格,纏|綿、悠長、充滿欲|望,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這才偃旗息鼓。
他輕笑兩聲,聲音中帶著醉人的低啞,輕輕抵著她的額頭道:“小丑八怪!”
這四個字聽起來,竟是無限親暱。她心中一陣甜軟受用。卻伏在他懷裡。用力捶了他堅實的胸膛兩下道:“你瘋了,這裡無遮無攔地,你要讓人看戲麼?”
“看戲?”他失笑道。“這裡人怎會在乎這個,你且仔細聽聽?”
她豎起耳,全神貫注地去聽周圍的動靜,結果不一會兒面色就紅得快要滴下血來:“有人。他們……”
她耳力也極好,這一靜心去聽。立刻聽到只隔了幾個棚子之外,就有一對男女在辦事,女人呻|吟,男子嘶吼。顯然拼殺得正當激烈。不過這種窩棚的隔音效果幾乎等於零,她敢肯定方圓六丈內所有人都聽到了。
不過那對男女依然激|情,周圍的鄰居也是該做什麼就繼續做什麼。沒有人面露異色,甚至連轉頭去窺視的興趣都欠奉。隔壁母子還在望著冒煙的火堆發呆。那孩子才四、五歲模樣——樹葉堆底下燜了半個紅薯,這就是他們的正餐。由於長期營養不良,這對母子均是面有菜色,孩子瘦得皮包骨,腦袋大、身體小,望起來十分可憐。
最可怕的,還是他們眼中同其他人類一般無二的空洞,似是連希望之火也完全熄滅,行屍走肉般活著。
寧小閒身上帶著辟穀丹,還有精細的乾糧,此刻卻無論如何也不敢拿出來。這對母子看著可憐,卻是不知道多少萬年前就已經作古的人類了,再說她只要取出糧食救濟,恐怕周圍其他人的眼中,下一瞬就要冒出惡狼似的綠光來。
長天哪知道她思緒早就翩飛,正在一本正經教育她道:“敦倫大欲,幕天席地,有甚好害羞?連這孩童都比你清楚。”那雙不再俊朗的雙目中卻有笑意閃動。
這些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