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琅被他的目光看得後背一陣發涼,苦笑道:“不敢。”
這裡剛剛有六人死得悽慘無比,哪怕是塗盡也不願繼續流連。
五人又走了好一會兒,才尋到一處開闊些兒的空地。此時謝環琅負傷而行,哪怕給自己施了截脈之法,也疼得快要虛脫,更兼大量失血,這一停下來就忙著給自己處理傷口。
他傷在臀上,不便坐下,只能勉強趴著去夠自己背後的傷口。傷在這個部位,寧小閒自然不會去幫他上藥,所以公孫展走前幾步代勞,替他將金瘡藥敷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公孫展數百年未見自己親爹,此時能從旁人口中多聽一些也是好的。謝環琅卻是驚異於隱流藥物的靈效,敷上去之後疼痛大減,兼有清涼之感,而服了不知名的白色乳液之後,p股和腿上的傷口處過不多時就是又麻又癢,恨不得伸手去撓。
身為乾清聖殿門下,他的戰場經驗豐富,自知這是傷口開始癒合的表現,心裡很有些驚異。
此時天色已經慢慢黑了,長天突然道:“還有多久進入下一幕天地?”
“身處第一幕天地,無法測算已經過去了多少時間,只有從第二幕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