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才剛剛保住。就用這種眼神看她是幾個意思?
寧小閒被看得面色隱隱發紅,向後一縮道:“這樣看我作甚?”哎,她有什麼好怕的,這人傷重得站都站不起來。
他伸手撫了撫右胸。發現呼吸順暢許多:“我恢復些許力氣。”
“所以呢?”她警惕地望著他,色字頭上一把刀。他不會不清醒到想做甚壞事吧?咳,那也要他做得了。
他看出她眼中的戒備,好笑道:“有一事與你商量。”
她側頭,強調道:“正經事?”
“對。正經事。”
“說吧。”她當即坐好,雙手放在膝蓋上,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何須懼我?”他看她這副模樣。不由得失笑。寧小閒氣結,她哪裡是怕他。她怕的是他當真要牡丹花下死,做個風|流鬼。可是回頭想想,長天一向拎得清大局,怎會在此時做這麼不靠譜的事情出來?
他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道:“我有一法,可令身體快速恢復。若無意外,我們第四幕天地即可出陣。”
話音未落,寧小閒已經撲到他面前,咬牙切齒道:“什麼,你再說一遍!”若非看他傷重,她真想拽住他脖子死命搖晃!他有這辦法為什麼不早用,累得自己傷重垂死,她也跟著累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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