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雙臂,面板白皙粉嫩,彷彿軟玉,骨骼修好,肌肉勻稱,心中大喜,只是笑不出來,勉強借著智澄的力量,盤膝坐起,知道還有魔劫未去,不敢得意忘形,趕忙收斂心情,運轉真元,逐漸恢復。
卻說在外面,初鳳鎮守主壇,非常鄭重,閉目運功,入定自守,直須坐滿七日方起,其餘二鳳、三鳳連同慧珠各鎮守一個方向,二鳳和慧珠還好,唯獨三鳳,本就對金銘鈞不滿,開始幾日還能忍耐,到了後來便不耐煩,讓冬秀過來替她。
冬秀卻與她說:“那金須奴本就道行深厚,自此化形脫胎換骨之後,將來恐怕真個修到金仙位業,到時我們都不如他,現如今就如此蠻橫,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將來只怕更甚。”
三鳳聽說,頓時勾起一道嫉火,便道:“那醜陋東西,一個冷血異類,也不知前世修了什麼功德,需要我們如此勞師動眾,卻是連個謝字也沒有,我便不管他了!”說完便往自己的珊瑚榭走去。
冬秀代她在這裡,卻偷偷開啟法壇,把魔頭放將進去,她也並非想要害死金銘鈞,只覺得自己連《地闕金章》也不能修全,對方一個醜陋鬚眉蠢物將來竟要修成金仙,心中不忿,再加上這些年修煉那天書副冊,冥冥之中為魔所感,便想放入幾個魔頭,給金銘鈞添些苦頭,將來成就不如她方好。
金銘鈞正在閉目運功,把真元流轉新的身體周身孔竅,忽然吹來一陣冷風,頓時打了個寒噤,心火腎水,一起沸騰作,木魂金魄也躁動不已,頓時暗道一聲不好,知道魔劫來了,連忙拼命守住中央土宮本意,一點一點收束胸中五氣,只是煩躁不堪,甚至眼前更是出現了昔日種種幻覺,有金須奴的,也有自己的,或哭或笑,或喜或悲,諸般煩惱念頭,紛擾不斷。
正在禪定的智澄忽然眉心一跳,感覺不好,其實那天魔俱是無形無質,為人心感應,瞬息千里,一念而生,並無什麼陰風惡煞,只有當事人才能略有感覺,似風似火,許多人都是不知不覺,就為魔所乘,還不自知,也因此極難防禦,只有佛門之中,幾位高僧出的如旃檀佛光、無相佛光,才能摒棄天魔。
金銘鈞在上學時候看小說,經常能夠看到,有人隨便弄個法術就能將魔困住,原本他也沒把這次當回事,本以為既然是先有了準備,又有仙法傍身,對付幾個魔頭還不是手到擒來?之後隨著修為日益高漲,他就是越修煉就越害怕,逐漸知道了這些魔頭的厲害,所以這次才大費周折,做下這許多防備。
智澄雖然功力不濟,但禪定功夫一流,真如本性,不染外物,自然能夠感應到這魔頭入侵,再看榻上,金銘鈞剛剛新生的一張冠玉般的俊臉,此刻已經灰敗無光,渾身汗出如漿,滿臉都是痛苦之色。
………【014 脫胎換骨】………
因慧珠這一生師父便是一位神尼,自認與佛有緣,跟智澄聊得越投機,便把自己所學的諸般佛門神通一一傳授,二人竟是互補有無,相得益彰,只可惜因她畢竟不是佛門中人,當年師父只傳她小乘佛法,所學有限,到了智澄那裡,以禪宗大乘佛法理念去參悟,自是一學就會,一點就通,這也是小和尚福靈心至,只用了不到兩年時間,便把她所學佛門神通,全部參悟透澈。
慧珠教無可教,智澄卻依舊如往日般與她探討佛法,講授經典,並且還傳授她坐禪之法,如何入定潛心,通達自性真如,慧珠心裡過意不去,因《地闕金章》最後偈言說不可私自傳授,便要把冬秀後來得到的那本天書副冊上的法術教給他,智澄卻牢記金銘鈞的話,除了佛門法術神通之外,其餘仙術魔法一概不學,待慧珠,依舊如往日一樣。
如此三年匆匆而過,金銘鈞開啟蚌殼出來,此時他已經把《地闕金章》完全參悟修煉透徹,以後只是靠著水磨工夫增加功力修為見識罷了,自此,便到了脫胎換骨的時候,想著自己馬上就可以褪去這身醜陋皮毛,重新變成一個帥哥,心裡便有些激動難平。
他來找初鳳商議,初鳳說道:“大哥性命攸關的大事,小妹早有準備,因你換行之時,前三天昏迷不醒,要到第四天才能恢復知覺,且本性全迷,群魔窺視,一個疏忽,便要壞了道基,我參悟天書遺偈,知可設下七煞法壇,以魔制魔,凡諸天魔煞皆可屏御,只要無魔侵擾,七天之後自然功成。”
金銘鈞自然知道這七煞法壇是好的,真個能夠遮蔽諸魔,只是按照原著上所說,那三鳳會中途壞事,他便請求初鳳和慧珠兩個幫忙在外看守法壇,自帶著智澄進入亭中,外面初鳳施法,紅光滾起,將全亭罩住,以隔絕外魔。
金銘鈞把身上衣褲鞋襪除下,先服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