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了大半年的時間,初鳳一去音信全無,金銘鈞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把安樂島上的人都轉移走,只是能夠感應到那枚純陽仙符未破,人就沒有危險,轉而又想到,她是不是也被人間的熱鬧繁花迷惑住了,不願再回著冷清的紫雲宮?轉念又想不可能,當初三姊妹一起回安樂島,殺了仇人之後,其餘二女都貪戀島上的美食華服,不肯回宮,只有初鳳堅定地依照老蚌囑咐,回宮修行,當時她就能夠抵禦住誘惑,如今修煉了仙法,初窺仙境奧秘,自然更不會沉迷了。
他每天都去紫雲宮口觀看,這天忽然感覺海底震動,正是從安樂島方向傳來,知道這天終於到來,金須奴命裡的那兩位魔障剋星也都要回來,心裡越的苦悶,不過想自己道法神通都比對方高,而且已經取得了初鳳兄長的身份地位,只要以後多加小心,那也未必就會如原著上所寫,被她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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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九花玉露】………
因為可能有鐵傘道人在,金銘鈞不敢到海眼漩渦外面去,只站在避水牌坊下面等候,如此又過了大半天,上面仍無動靜,金銘鈞這才有些著急了,心想莫非是中途又出了什麼變故?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出去探看一番的時候,忽然海眼漩渦抖動,裡面衝進三個人來,打頭的一個,正是初鳳,後面兩個跟她長得極為相似的美女,只是一個眉目清秀,柔順溫和,一個鳳眼吊稍,頗顯辣氣,想必就是初鳳的兩個孿生妹妹,二鳳、三鳳了。
二鳳三鳳也有了些神通道術,只是身上穿著的衣衫不是初鳳那般宮中的仙裳,已經被海水浸溼,顯得有些狼狽。
三女後面,還牽著一頭虎面龍身的異獸,獸背上還拖著一個已經死去的少女。
金銘鈞知道那異獸便是初鳳在海上收伏的龍鮫,先過去打量了一番,畢竟以前上學時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稀奇異獸,別說是這樣奇怪的動物,就連東北虎、四不像這樣的動物,也都要滅絕了,甚至動物園裡冬天沒有食物供給,東北虎互相吞食……
他把龍鮫拴在宮後的瓊林玉樹上面,任它啃咬裡面的花果。
轉身進來時,初鳳便問:“兄長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才回來?我們正商量找你幫忙救轉一個朋友。”說著指了指貝塌上,已經氣絕的少女。
金銘鈞向那少女看了良久,最後緩緩說道:“我知道此女名叫邵冬秀,是二位宮主在安樂島上,專供出謀劃策的宰相,我要救她不難,只是她是我命裡的魔障,如果她就此死了,也就乾淨,如果我把她救活,恐怕將來影響我的道基,害我連地仙也修不成。”
初鳳聞言有些詫異:“兄長何苦做此悲聲?這宮中之人,我與兄長義結金蘭,情同骨肉,這兩位都是我的同胞妹妹,也便是同我一樣的。這紫雲宮中各種寶物,我們也都與你共享。冬秀雖是朋友,但我們已經救她兩次,又怎麼敢使你難堪?到底是我們與你更親近些。”
金銘鈞又推辭了幾次,最後才說:“我救此女,算是自毀道基,還須要有一個補救的方法,還得妹妹把那珊瑚葫蘆裡面的天一真水給我一半,那是我日後成道所必須之物,如此一增一減,我才敢施法救人。”
初鳳頓時笑了:“我早就說,紫雲宮中寶物皆是我們姊妹與大哥共享,你既要用那天一真水,便全拿了去又如何?”說著就真的把那個珊瑚葫蘆取出來,遞給金銘鈞。
金銘鈞接過來,打出三道法訣,金光閃過,葫蘆口已經開啟,他端著葫蘆,再次言說:“這天一真水也算是仙家至寶,現在你們不知道此水的寶貴,將來一旦明白過來,恐怕後悔……”
初鳳有些不耐煩,連聲說自己不會後悔,催他快些倒水。
金銘鈞把話都說清楚了,這才又取出一枚事先練好的水晶葫蘆,把天一真水倒了一半進去。這天一真水乃是世間奇寶,水之精華,一滴就能化成一片湖泊水域,普通的容器根本不能盛裝,眾人只看見那真水成一條細線,進入晶瑩剔透的葫蘆瓶裡,說是一半,實際上也就是二十幾滴,落在瓶中,裝了一多半。
之後金銘鈞再用仙法把兩個葫蘆都重新關閉封好,分別收起,又對三鳳說:“這開啟葫蘆的法訣,在《地闕金章》上面沒有記載,我現在也傳了你。”
金銘鈞已檢視了一下邵冬秀的傷勢:“她是被深海浪潮,把全身骨肉碾碎,雖然事先修煉過一點道術,到底時間太短,如今只有神智略清,四肢百骸都無法動作,妹子可去金庭玉柱中,再把那地闕靈丹取來十三顆,用**仙池中的玉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