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們還不吧,”羅漢秉看看二人,忽然幽幽地說了一句:
“蔣介石已經被張學良抓了起來,現在整個中國都亂套了,雞飛狗跳的,誰還會注意到我們。哦當然了,我們開出去還是要偽裝一下的,沒問題。”
“,已經西安事變了?”
兩人對視一眼,低頭瞅瞅手錶,一看rì期,不覺也是一聲長嘆。
“行啦,都別在這兒長吁短嘆的了,該發生的總是一樣都不會少的。兩位雖然辛苦了一路,但就剩這最後一哆嗦,還是快去盯著jǐng醒一點吧。”
羅漢秉說完,向帶來的一連jǐng衛團戰士揮手命令道:
“快,都給我行動起來,協助我們的工程師團隊迅速做好PZII輕型坦克偽裝遮蔽工作,準備出發。”
隨著一輛輛PZII輕型坦克的隆隆開入,站在紅星重工試驗場外的高志遠突然摸了摸的下巴,低聲對孟遙財迷地嘀咕了一句:
“我說孟遙,希特勒豁出來了,你也準備跟他一起豁出去嗎?”不跳字。
孟遙趕緊瞅了一眼身旁正在高興地衝著他們的PZII輕型坦克揮手致意的愛娃,壓低嗓門道:
“別說了老高,再肉痛也不能打歪主意,還是在別的地方想轍吧。”
很顯然,高志遠一看見這一輛輛接踵駛來的早期二戰經典PZII輕型坦克,一下子就有了佔為己有的念頭。可是這現實嗎,有愛娃在這兒死死盯著,又有大批隨隊跟進的德方實驗團隊,顯然這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不過,PZII輕型坦克對突擊營來說可能是垃圾貨,但對眼下這個時代而言,尤其是對可憐的中**隊而言,那可就不得了嘍。倘若能截留下來,隨便給他們弄一半,嘿嘿,不管是老毛還是老蔣,絕對每輛都是寶貝。然後,在明年的淞滬會戰、武漢會戰幾場大戰中突然亮出手,準能把小鬼子的坦克一舉打得滿臉開花四處找牙。
當然話又說,如果的T59能在今年底明年初順利定型,而不是目前這輛碩果僅存東拼西湊出來的實驗xìng的T59高仿產品,就算按照月產一輛的生產規模,到1942年的蘇德大戰以及北非的坦克會戰中,咱們的T59也該大發神威了。
所以,這輛T59高仿產品,能不能頂住這已經開到家門口的PZII輕型坦克一個整團的圍毆,繼而一一將它們毀滅,這才是關鍵。
至於其他的,不過都是蠅頭小利,不想也罷。
呵呵,老實說,孟遙對希特勒這個瘋狂的實驗,其實同樣的充滿了好奇和期待。PZII輕型坦克畢竟不是紙糊的小rì本坦克,而我們的T59坦克,與PZII輕型坦克這種在戰前就已成熟的裝甲武裝,相差不過40年的技術跨代,1:24這個懸殊的火拼,嘿嘿,其實還是讓人心裡挺癢癢的。
牛皮已經吹出去了,是騾子是馬,那就開始見真章吧。
趁著愛娃按耐不住地跑到了第一輛停了下來的PZII輕型坦克前,思鄉心切地與上面的德國坦克手大談特談了起來,孟遙急忙又將的坦克手叫了,親自將他全身上下又檢查了一遍,方才滿意地點點頭。
“記住,如果萬一,我是說萬一在交戰中出現了不可逆轉的技術異常,立刻發訊號停止試驗,懂嗎,這是命令。”
坦克手是去年比武中的最佳戰車手,這次被挑選出來作為敢死隊員,老實說在突擊營內部是又很大爭議的。但如果沒有他這樣的技戰術水平和高超的駕馭戰車能力,從人的因素上想要勝出恐怕也是要打上大大的問號。
不希特勒是怎樣選拔敢死隊員的,反正跟隨著24輛PZII輕型坦克而來的,居然每車都配備了兩名坦克手,可見德國人的決心有多大。
當然,這也不是說上了坦克就是送死。
早在簽下了這個城下之盟後,雙方立刻就展開了對演習用的特種炮彈的聯合研製工作。經過突擊營科學院研究團隊對庫存的空包彈反覆改制和實驗,在德方數十名鋼鐵、爆破和機械力學科學家的協助下,雙方終於在萊茵軟金屬公司實驗室中開發出了一種全新的坦克專用實驗彈。
可以說,這種被命名為“菊花”的特製彈頭,坦克一旦被它擊中,既能有效地破壞坦克的所有機動能力和反擊能力,又能最大限度地保護坦克內的駕駛員。當然,坦克手會不會被震暈,還很難說。
比較而言,我方坦克手還有一個吃虧的地方,那就是必須滿載全部的備彈,而德方坦克每輛只需備彈兩發即可。
所以,P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