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兩眼冒火,個個摩拳擦掌,就差直接提刀上馬了。
呵呵,倘若喬巴山同志能聽到這些,真不知他又會作何感想。
一般傻子都能看出來了,說了這麼多,卻只有一個騎兵軍在突擊營的嘴裡溜來溜去,別的部隊卻連一根毛都沒提及。
一句話,憑現在的蒙古那點軍力,還不配在突擊營面前呲牙咧嘴地汪汪。
剩下來的,當然也就是那個與《靜靜的頓河》主角同名的蘇聯紅軍駐蒙古軍的格里高利了。
此前敢於僅僅帶著一個騎兵團,會師攔在突擊營挾南京下關與安達鎮戰役餘威進軍路線上的格里高利,恐怕絕不是什麼真正的相約會談的目的,而是可以肯定地是收到了來自克林姆林宮的最高指示,一番做作,不過是前奏而已。
好吧,管它東風北風西南風,我自巋然不動。
按照雙方約定,倘若克林姆林宮果真派出了一位政治…局…委員級別的大人物前來,那就與他們周旋一番。
呵呵,倘若還是那個格里高利,老子就是再喜歡另一個格里高利,也恕不接待了。
要談,就派那個級別的人來。
要打,直接放馬過來。
老實說,老子還真有些那個莫名其妙的情結,真想與以前的老毛子、現在的什麼蘇聯、什麼紅軍搞一次紅藍對抗。買糕的,反正遲早會有那麼一天的,只要蒙古的現實xìng質沒變的話。
眯眼騎在自己的那匹寶貝的烏騅馬上,一搖一晃地正想著如何佈局、如何謀劃當前的孟遙,突然就被覃五柄一聲驚喜的呼聲驚醒了過來。
“營長,快看,武jǐng許繼慎司令員來了——”
睜眼一看,風塵僕僕的許繼慎已經笑眯眯地站在了馬前。
這位曾經的工農紅軍大將,眯眼抵擋著早晨東昇的陽光,兩眼不停地在孟遙臉上和烏騅馬上瞅來瞅去。
“營長呀,你這口味怎麼突然變了,不要指揮戰車,改騎寶馬了,哈哈。”
孟遙也是哈哈一笑,指著一匹高頭大馬誘惑道:
“這麼說,你這位武jǐng司令員已經帶著你的武jǐng海口師,這麼快就來草原報到了。呵呵,在什麼山說什麼話,怎麼樣,從陸軍做到了海島上的水軍,現在又從水上到了草原,敢不敢隨本座上馬溜溜?”
許繼慎也不搭話,直接將背上的一個大皮包往jǐng衛員手上一扔,撩開長腿,一躍跳上了馬鞍,隨後得意地望著孟遙:
“這一手怎麼樣,營長,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當年我在鄂豫皖根據地組建紅一軍時,紅軍中第一支騎兵旅就是在我手中建立起來的吶。”
看孟遙笑而不語,許繼慎這才看看四周問道:
“營長,這麼著急把我馬不停蹄地召來,有什麼大事吧?”
跟在一旁的老相識、老同事,原皖西紅軍dú lì旅長、現任蒙古基地司令員的廖業祺這才神秘地一笑,上前握手打著招呼,低聲說道:
“你原來教過的那幫臭小子們,現在也都來了。營長的意思,估計是要讓你跟他一起去看看他們吧。呵呵,不管怎麼說,你可是他們的第一任校長吶。”
真的呀,許繼慎情不自禁地大笑了起來:
“營長,那咱們趕緊的呀,這幫兔崽子們,現在在幹什麼呢?”
孟遙忽然雙目一凜道:
“他們嘛,現在正在殺戮訓練場——”
!@#
………【第475章、你又踢人】………
第475章、你又踢人
連續兩夜的專場電影,徹底打蔫了這群剛剛從大都市上海、再到旖旎海島、最後落腳在茫茫大草原上的少年心靈。
他們最小的15歲,最大的19歲,正是懵懵懂懂而又心智大開的時候。
只是,截止到這兩場電影之前,這些年以來,他們幾乎忘記了過去所有痛苦的記憶。雖然學校生活枯燥、乏味,而且完全是依照正規軍作息時間和條例條令進行管理,但畢竟已進入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美好生活中。
今天,這一切卻被全部打碎了。
從進入草原以來,他們所有人,每餐只有一塊乾巴巴的饅頭片,一瓶水,早中晚還要進行三次各5公里的野外拉練。整整一個禮拜啊,連一頓肉都沒有吃到,名次最後的十人除了被罰不能吃早餐之外,連帶的十個小組的小組長,也得跟著連累陪斬。
教官也全部被換掉了,幾乎個個都是魔鬼,而且全部來自正經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