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每天都要cāo心部隊的維穩情況,心裡還藏著這麼大一個秘密而不得解,你說他上火不上火。
更鬱悶的是,明明知道還有好幾個人都掌握著同一個秘密,卻因為時候未到被禁止就此類話題私自交流。
呵呵,黎天、馬克對什麼是三八線自然是心知肚明,因而對接下來的這個所謂派生而出的“三九線”當然更是心領神會。而這一切對孫浩波而言。卻是兩眼一抹黑,而黎天他們有心無膽,又是也是面對著孫浩波一臉的無可奈何。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孟遙終於如約將一批海軍陸戰隊員派來。這種對誰都是一種極大煎熬的局面才算有了轉機。
海軍陸戰隊的到來,不僅象徵著駐rì特遣軍作為海軍方面的最高指揮官孫浩波,終於結束其作為光桿司令的尷尬歲月,而且也標誌著駐rì特遣軍整體官兵及其建制作為“聾啞人”集體靜默生活即將閉幕。
相對於前幾個波次秘密空降而來的大部隊,海軍陸戰隊也是以基幹加強連為單位,在好幾個空降視窗時段內,方才將一個海軍陸戰營以及加強了的附屬單位投放了下來。
在孫浩波激動地收束這支屬於他的部隊時,黎天和馬克也同時收到了孟遙的指令:在駐rì特遣軍最高指揮層,可以開始對三九線的展開論證和研討了。
兩人也是很高興,激動地先是交談了好一會兒。方才興沖沖地向海軍陸戰隊方向走去。
這次充實到駐rì特遣軍的海軍陸戰隊,全部編制等同上海師、空降師一樣均進入駐rì特遣軍現有序列之中,然後在該軍中再行劃分陸海空軍兵種。換言之,海軍陸戰隊的到來,已經預示著駐rì特遣軍被啟用的那一時刻,終於就在眼前了。睡眠中的猛獸,現在就要被他們自己喚醒了。
走在半路上,他們已經看到有不少戰士正在眉飛sè舞地談論著海軍陸戰隊的到來。這種情況,就相當於以前的海島守衛戰士,別說來一家媳婦探親。就是幾個月一次的家書,都算得上是每一個戰士心目中的節rì。
沉悶無比的大雪山生活,好不容易又等到一次新部隊、新面孔的降臨,哪個都會歡呼雀躍一下子的。
作為空軍方面特派員、上校安卓航,只有他雙手插在褲兜。一臉yīn沉地瞪著大家。
猛然看到這個安卓航的要債樣子,馬克忽然撫掌大笑了一下:
“哦對了。我們怎麼把這個倒黴蛋給忘了呢?現在是眾人皆醉他獨醒呀,看來我倆得過去好好安慰一下這個可憐的光桿司令了。”
黎天也是一笑,大步走去道:
“是呀,原來他還可以跟那個孫浩波同病相憐,現在人家正額手稱慶,那還顧得上他這個曾經的難兄難弟喲。”
軍部機要秘書跟著後面,小心翼翼地摸出名單看了一眼,彷彿在心中確認了一遍似的,方才低聲跟與他幾乎並駕齊驅的政治部主任哼哼了一聲道:
“安卓航不知什麼來頭,開禁後營長竟然點名要他參與討論,而且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上校。”
原來,空軍特派員安卓航是這些人中,唯一沒有絕密資料而可以直接參與“三九線會談”的有關人員,可見此人雖名不見經傳但也足夠神秘莫測了。
正因為猜到這一點,政治部主任才對眼前這位同樣透過選拔上來的機要員的愚鈍,忽然有了些意外。
不是嗎,政治敏感度這麼低下,怎麼能當好一個機要員的角sè呢?
看到以黎天、馬克為首的幾乎齊聚了駐rì特遣軍全部頭頭腦腦的人,齊刷刷地一起出現在自己面前,安卓航儘管在生著悶氣,但還是被這陣仗嚇了一跳。
“黎師長、馬師長,這是什麼情況,禁令解除了嗎?”
隨著安卓航的話音,黎天也忍不住在心底讚歎了一下。nǎinǎi的,果然是營長親自點名塞過來的人物呀,一出手就能抓在點子上。
在大的序列中,馬克以及他的空降師到底與劉鵬的空軍淵源頗深,所以接過話頭也不廢話道:
“沒錯,臨行時你們的劉鵬司令員應該給你有過交待的吧?沒有任何動靜時,好好睡覺,有了任何動靜後,睜大眼睛看好你的部隊。”
安卓航一聽,兩眼不覺就是一亮:
“這麼說,我的兩位大師長,營長終於可以把我的空軍部隊送過來了,啊哈,我說這兩天做夢怎麼老夢見劉鵬司令員吶。”
政治部主任在一旁不失時機地跟上一句道:
“放心吧安上校,統帥部已經發來了即刻擇機接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