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質的,由艦炮解決問題顯然晚矣。
最後一層,也就是最核心防衛,到了這一層級基本上已經屬於聊勝於無,只是徒勞地做一番掙扎而已。因為到了這一層,所以的防衛圈顯然均已失效,剩下就只能靠航空母艦自身的近程速shè炮自衛了。
當然,最終能夠真正成功穿過層層封鎖線和防衛識別圈的敵方武器,估計已經是鳳毛麟角了,而真正威脅到航母本身的機率幾近於無,除非是極少數的那幾種超過五六個馬赫數以上的變態導彈。
至於現在的山姆大叔的航母特混編隊,無論是何種層級或者執行何種戰役、戰術任務的航母大隊、艦隊直至大型編隊,其最大的有效防衛識別圈能夠在三百公里範圍,已經屬於了不得的本事了。道理很簡單,所有艦載機有效作戰半徑都在這個區間,而沒有艦載機保護或協作的軍艦,不管是防護、火力都異常強大的戰列艦。還是火力兇猛、速度極高的巡洋艦,亦或是作為主戰裝備的驅逐艦、護衛艦,超出這個範圍那都是要大打折扣的。
所以,當突擊營的已經預先派出的三個潛艇支隊。迎著金凱德的第七艦隊西南太平洋特混大隊的航跡,靜悄悄地貼了上去之際,這些趾高氣揚的美國大兵竟然毫無察覺。
而這正是突擊營敢於迎敵而上的主要原因之一。可以說,已經進入第二代潛艇時代的突擊營,第二款高仿靜音潛艇的整體水平、續航能力和xìng能,已不是這個時代所有戰艦能夠匹敵的,當然也就更談不上先敵發現這樣的神話了。
沒有發現就沒有恐懼,沒有恐懼當然就不會有jǐng戒。沒有jǐng戒的一支艦隊,就算它武裝到了牙齒,它也是一隻病貓和敲掉了毒牙的蝰蛇。
作為黃老邪發現的三大高徒、同時也是孫浩波最好的上海同鄉,現在已經同樣成長為一方諸侯艦長的高攀峰。此刻作為迎敵而上的三大潛艇支隊最靠前的先鋒艇,他幾乎已經按捺不住想要一試身手的衝動了。
在真正成長為一名合格海軍之後,除了演習和作為士兵參加過的幾次遠洋拉練,高攀峰作為一名艦長親自帶領一艘戰艦,如此近在咫尺地與敵國、哦不。準確地說應該是帶有濃厚敵意的對方艦隊短兵相交,這無論是在他自己,還是在整個南海艦隊都是尚屬首次的有記載戰例。
想想吧,在雙方都不可能手下留情的交戰時刻。自己就靜悄悄地隱藏在對手附近,而對手卻一無所知。這對任何一支潛艇部隊而言可都是最高、也是最最想往的作戰境地。
現在,只要他輕輕一摁按鈕。懸浮在他們頭頂的一艘美軍戰艦必將葬身魚腹。而且可以預想到的是,在他將所有攜帶魚雷悉數送出之後,他依然可以悄無聲息地全身安然退出戰鬥,而不會讓對手找到任何蛛絲馬跡的。
不過令人扼腕嘆息的是,從開始接敵到一路秘密伴隨監視航行,已經過去整整三天了,預案中的那道營長要親自發出的命令卻一直都沒有動靜。
看看海圖,已經越來越接近目標海域的距離,開始叫人越來越緊張了。
可以說,距離倘若再近一些,敲掉目標後的危險係數就會越來越高,相應的嫁禍於人的可信度也就會越來越增加事件的不可控xìng。
想到這裡,高攀峰又一次拿起話筒沉聲問詢了起來:
“通訊室,可有訊息或者什麼訊號傳達我艇?”
“報告艇長,尚無任何訊號傳至我艇,包括編隊,仍然全部處於靜默中。”
“保持現有狀態,一有情況立即報告。”
高攀峰失望地暗自搖搖頭,悶聲命令了一句,然後惡狠狠地關掉了話筒。
其實高攀峰哪裡知道,現在比他還心急如焚的人大有人在。且不說一直都處於親自指揮這次行動狀態的孟遙,就連被剝奪了本該屬於他們的前線指揮權的羅漢秉、黃老邪等人,也都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直轉。
從特別潛艇支隊出發迎敵的那一刻起,人人都把心懸了起來。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一次又跟山姆大叔刀對刀、槍對槍地幹起來,已經完全不能等同於十年前的那一場南海外的鬥法,更不等同於唐縣全殲美國特遣編隊的那次空戰。
南海鬥法,畢竟是美國人挑釁在先,而且還率先動手,並以老大身份糾集了當時幾乎所有海上列強,搞了一個所謂的什麼“討伐和護僑”的名頭。
而唐縣空戰就不用說了,孟遙當時一句話就堵住了所有敵視方的嘴巴。
這句話當時聽了很解氣,即:“我們殲滅來犯之敵,完全屬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