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連他手中秘不外宣的僅有的11個特種兵連也都忍痛派上了戰場。
同時,植田謙吉還喪心病狂地指示石井部隊擬定在諾門罕地區的細菌戰計劃。1939年7月13rì,石井細菌部隊碇長少佐帶領22名敢死隊員,在哈拉哈河乘2只膠皮筏順水將22。5公斤傷寒、霍亂、鼠疫、鼻疽等細菌撒入河水中,向蘇蒙軍進行細菌戰。竟有1340名rì軍染上傷寒病、赤痢病和霍病,731部隊軍醫和敢死隊員,被細菌傳染而亡命的達40多人。
而朱可夫自然也不敢託大,不僅將手中囤積的最新式蘇軍戰機悉數派上戰場,而且慎之又慎地將烏蘭烏德的摩托化步兵第36師也全部拉上來頂在了最關鍵的哈拉哈河125公里的塔木察格布拉格位置。
這裡要說明一下,所謂“烏蘭烏德”,就是布里亞特共和國的首都。它在紅sè蘇聯時期,是一個享有行政自治權力級別很高的共和國,有自己本民族選的總統。城市人口40萬左右,主要民族有布里亞特人,俄羅斯人,蒙古人。布里亞特人的歷史與中國蒙古族密切相關,是元朝蒙古族“不裡牙賜”的後裔。
很難想象這樣一場大戰,各種新式武器、戰法悉數亮相,就連尚不多見的摩托化聯合作戰、特種兵大舉滲透以及細菌戰的肇始,戰後卻在整個二戰程序中名不見經傳。
當然,身處大戰邊緣的突擊營,卻始終關注著這場具有分水嶺意義的大戰。只不過孟遙雖然派出了大批jǐng戒部隊和觀察哨,卻是以“但看狗咬狗,且作壁上觀”的心態,絲毫沒有插手其中的企圖。
任何一場戰鬥,只要它是在別人的國土進行,而且爭奪的本身根本又是對別人土地的控制與佔領,所謂正義或者非正義那就是全***扯淡。
所以,孟遙對於自己在蒙古基地的一連串動作,或許在其他有關各方看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