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悲歌,亦或是活下去的黎明?
“我們為什麼不主動出擊?這樣的話也許會減少很多傷亡!”
郝堅強和王超、陽陽幾個人站在一起被當成了特別的物件環衛在最後方,郝堅強看著這一副嚴陣以待的陣勢,感受著腳下傳來越來越密集強烈的震盪,忍不住說出了心頭的疑惑,如果這麼等下去,等到的無疑將是危險狂潮的集團衝鋒。
“這還用說麼?眼下的形勢明顯敵眾我寡,敵強我弱,如果我們這個時候分兵襲擾,那無疑於在削弱我們的實力,現在看起來危險種的集團衝鋒很強,但是同時也是它們最弱的時候!”
水青衣不屑的說道。
“是這樣?”
郝堅強疑惑的看向王超,在他看來危險狂潮的第一波集團衝鋒才是最恐怖的,這個時候不避其鋒芒恐怕等到己方損失慘重之後就再沒有機會了。
“嗯,是這樣的,危險種真正恐怖的一面是在它們受到了血腥氣息的刺激之後,所以看似集團衝鋒很恐怖,但是其實卻是最弱的時候,我們必須抓住這個機會對他們與以重創,這樣我們才能夠獲得勝利的先機!”
王超點了點頭,雖然說他和水青衣立場不同,但是這件事情上卻並非是立場所能夠決定的。
嘶——
郝堅強不自禁的吸了口涼氣,身上更是湧出了一層冷汗,如果這裡真的是由他領導,那毫無疑問已經在第一時間把自己逼到的絕路措施了唯一可能消耗對手實力的機會。
“呵呵,你也不必介意,你和我們接觸的東西不同,這些只要你花些時間自然是能夠輕鬆掌握的!”
王超笑了笑,知識決定層面,郝堅強還沒有正是進入這個層面之中,這並不能說是郝堅強判斷失誤。
“幸好我只是一個人,還是一個人輕鬆啊!”
郝堅強禁不住笑了,在其位謀其職,只有他自己明白,也許他自己可能永遠都沒有機會去統領這樣的一大群高手,所以他除了有些為自己剛才的想法心有餘悸之外,並沒有什麼更特別的感覺。
“哼,原來十一區的盟軍居然已經這個樣子了,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而你居然連身為一個士兵的覺悟都沒有!”
水青衣冷哼了一聲,顯然是不不打算輕易的放下這個可以用來打擊郝堅強的藉口。
“很抱歉,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一個盟軍士兵,我只是我,最多算是一個獵人罷了!”
郝堅強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哼,希望一會兒真的戰鬥起來你不要像一個烏龜一樣!”
水青衣見自己一把抓到了空處,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這是他始料未及的,在他看來既然郝堅強身負念力而且又被陽陽看中,那至少也應該是盟軍中的一員,卻偏偏沒料到郝堅強壓根就不是盟軍裡的人,充其量也就算是一個編外人員,而且還是那種正在考察之中的。
“好了,不要鬧了,水青衣,你應該知道我們這些人是不可能參加戰鬥的,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王超皺了皺眉,在十一區裡他算是東道主,就算是不得不參戰他也不會讓水青衣上去,一旦水青衣在這裡出了事情,那對王家和水家來說都是不願意看到的。
“作為繼承人的身份我自然無法自主參戰,不過別忘了同時我也是一名獵人,剛剛我已經上稟了家族,暫時革除了我繼承人的身份,現在我只是一名獵人,只是不知道他敢不敢和我比上一比!”
水青衣取出了自己的惡魔獵人會長,金燦燦的六顆星星顯示著他六星惡魔獵人的評定。
“比什麼?”
郝堅強皺了皺眉,以目光制止了想要說話的陽陽問道。
“還能比什麼,眼前不正有一群正要接近的危險種麼?”
水青衣撇了撇嘴,邁步走出了這一群人,頭也不回的說道,“就看看誰幹掉的多好了,不過如果不小心死掉了,可不要怪我,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勇氣了!”
“水青衣,你太過分了!”
陽陽忍不住了,伸手就要去拉郝堅強。
周圍的那些獵人家將們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這幾個身份敏感的少爺小姐們,完全沒弄清楚事情怎麼會發展到了這種地步,那他們是不是也要跟著參加戰鬥?偏偏這個時候主事兒的雷鳴不在,不由得將目光都落在了王超的身上,至少在他們看來這位王家少爺還是很理智的,應該不會給他們找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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