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獵人工會負責人一時間瞠目結舌,沒想到自己居然被赫蕭這位大統領用言語給饒了進去,不過也許是因為方家四兄弟這次做的太過火,又或許是他覺得方傑不可能輸,還有他覺得以赫蕭的身份就算是出手也不可能要了方傑的命,總之閃電般思索一番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交戰之地。
人為什麼強大,因為他們善於總結與思考。
有過一次和方傑交手的經驗,雖然不是真正的碰撞,但是郝堅強必須要承認如果那個時候真的是自己在和方傑動手,結果恐怕也沒有什麼兩樣,在那之後又和水清寒大戰了一場,連續兩場生死之戰,讓郝堅強在接下來一段還算是輕鬆的旅途中有了深刻的反思。
沒有最強的能力,只有最強的人,能力再強你不去善用同樣不會成為一個強者,相反有些時候能力不強的人反而會因為一些別出心裁的創意一舉躍遷到強者的位列。
面對方傑那彷彿超越了一切的一箭,郝堅強想過無數種應對的方法,但是毫無疑問在那樣毫無徵兆的急速之下,閃避是不可能實現的,那就只剩下抵擋,那一箭雖然當時不是郝堅強最強的防禦,但是透過念力傳達到他意識之中的感覺卻告訴他就算是他最強的防禦也不見得能夠對付得了。
當時這個問題困擾了郝堅強許久,不過當他響起與水清寒一戰的時候,寒冰巨人那巨大化的身體給了他一片新的思路。
如果他縮小的身體隱藏在那巨大的身體之中又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效果?
巨大化,這種形態的好處自然多多,他和水清寒大戰的最後時刻,不就是面對那寒冰巨人一時間束手無策才一下子落入了水清寒設下的絕殺陷阱之中。
只是這個想法雖然不錯,但是想要實現起來卻還是困難重重,首先就是郝堅強本身的提醒制約了他無法巨大化,但是給他開啟另一扇窗的卻是他體內的種子,結合他自己根絲盔甲的構想,郝堅強總算是苦死出了一個面對方傑這樣可怕射手的應對方法。
“就讓我看看這一次到底鹿死誰手!”
郝堅強心中低吼一聲,一根根細若牛毛的根絲忽然之間從他的身後狂噴而出,乍一看去就像是一下子拉開的棉花糖一樣,一根根根絲像是在隨風舞蹈、迴旋,彼此交織匯聚撲天該地一般。
“巨人之鎧!”
郝堅強再一次咆哮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這一刻不由得凝滯了。
 ;。。。 ; ; 記憶似乎從那忽然那一片黑暗中斷層了一樣,水清寒嘴角抽動了一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發生了什麼他差不多已經知道了,心中慶幸過後,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從內心的深處湧了出來。
救命之恩與輕薄之辱,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出現在一個人的心裡,碰撞出來的火花可想而知。
“兄弟,你們一直抱在一起,而且——他——她——是女人!”
王超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人還有這隱瞞下去的意思,他索性做一個‘惡人’幫著這兩個人把這層窗戶紙給捅開。
嗡——
水清寒原本變換不定的臉色一下子定格在了那火燒般的紅潤上,輕咬著嘴唇似乎在王超說出來的同時,不再隱藏下去。
“你說她是女人?”
郝堅強愣了半天,這下子算是明白為什麼最初看到水清寒的時候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卻原來問題出現在這,不過他還是有一點不太願意相信的感覺。
“沒錯,我是女人!”
水清寒狠狠的瞪了王超一眼,不過卻是沒有發火,說到底這一次她算是差一點把王超給連累了,這本該有的火氣也是想撒撒不出來,可是有這麼一絲愧疚壓在這新仇舊恨之上,她也委實覺得難受。
郝堅強張了張嘴,看著渾身溼漉漉的水清寒想到了她竟然是個女人之後,似乎總是想要情不自禁的多看上兩眼。
“這一次的事情本來就是你引起的,所以雖然你救了我一次,但是你卻還欠我一次!”
水清寒身上漸漸的浮現出了一層冰甲,在身子的晃動中化為了點點冰晶,原本溼漉漉的衣服一下子多了一股清爽的氣息。
“還欠你一次?”
郝堅強嘴角抽了抽,理智的沒有去爭論什麼,因為他清楚去和一個女人講道理要比應對一隻危險種還要困難,他已經不止一次吃過這個虧了。
“好了,不管發生什麼現在我們已經浪費了一天的時間,想必現在我們差不多已經成了最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