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崽子,讓你把人交出來是看得起你,就你們這些阿貓阿狗的也配讓我們統領大人等這麼久——”
蛋'子呲著牙冷笑著嘲諷道。
嘎嘣——嘎嘣——
郝堅強目光死死的盯著那統領,雙拳被他握的嘎嘣直響,他明白,那統領的有意縱容實則就是在對他的逼迫,說到底只有一個原因,他是民,而對方卻是官,是這裡的權力機構,只要郝堅強出手,那等待他的可能就是無休無止的麻煩。
只是,老虎能夠忍受一隻兔子在他面前跳多久?這是一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
“呦,那統領,我很好奇,什麼時候就連我們也成了你手下眼裡的阿貓阿狗了?”
戲虐而溫怒的聲音在郝堅強即將爆發的那一刻忽然從他身後響了起來。
“李威?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統領皺了皺眉,看著一前一後出來的兩個人,他知道再不出面是不可能的了,雖然對方和他一樣同為統領,但是身後的力量卻是誰也無法忽略的。
“孃的,幸虧我們在這,要不然還不知道原來我們居然被別人當成了阿貓阿狗!”
周狂咧了咧嘴毫無顧忌的罵道。
“呵呵,誤會了不是,你們怎麼能和這些賤民相提並論呢!”
那統領連忙笑道,不過他卻奇怪的發現他這一番解釋不僅僅沒讓李威和周狂兩人的臉色緩和下來,反而越發的陰沉下去,他有些迷糊了。
“賤民?我可以視為這是在對我們陽家進行侮辱麼?”
李威眼光一寒,他們已經將郝堅強看作了自家人,侮辱他豈不就是在侮辱他們自己,更何況,‘賤民’這兩個字是他們這些入贅的男子最最不願意聽到的詞語。
在外人看來,他們就是最典型的吃軟飯的存在,他們兩個還好說畢竟在盟軍中也算有了一定的地位,可是他們的身後卻不知道有多少可憐的男人。
“這——這是從何說起啊!”
那統領臉色一變,冷汗禁不住流了出來,他是實打實的靠著自己的能力爬到的這個位置,否則也不會有一幫這麼死忠的兄弟,這一次來本就是打著為兄弟出氣並將其解救出來的念頭,沒想到一下子被扣上了這麼一頂帽子。
“三子,你說吧,該怎麼處理?我們在自家受些欺負也就罷了,在外面沒有人能欺負我們!”
周狂轉頭看著郝堅強。
郝堅強苦笑一聲,他明白這兩人這麼維護自己是將自己放在了那個位置上,他卻也只能承受下來,否則又能怎麼辦?殺那是後患無窮,不殺,今天這臉丟的可就不止是他一個人的。
“我很好奇,究竟我們怎麼得罪了那統領?”
郝堅強吸了口氣,想要解決事情就必須先要了解,如果事情真的無法解決,他也不介意藉著別人的手來對付那統領,郝堅強不願意多惹麻煩,要麼化解,要麼徹底解決,這就是他的處事之道。
“斧王,那是我兄弟,還請小兄弟給個面子,他也說有苦衷的!”
那統領直視著郝堅強的眼睛,那是一種決然的眼神,這種眼神讓郝堅強看的記不住心頭一震,似乎在那統領說出兄弟這兩個字的同時,他拋卻了什麼一樣,不在有所顧忌。
郝堅強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道,“我可以把斧王還給你,不過——”
那統領剛鬆了一般的心驟然隨著郝堅強的話又揪了起來。
“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郝堅強目光冷冽的看向蛋'子,他的目的很簡單,一命換一命,這樣一來既不用他動手,又找回了面子,同時又省去了很多麻煩。“這個——”
那統領眉頭一皺,兩邊都是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割了那塊他都心疼。
“呦,今兒怎麼這麼熱鬧,你們幾個這是打算在這裡野炊麼?”
忽然間,一個聲音從不遠處響了起來,眾人循聲望去,郝堅強眉頭又是一皺,今天說不得真是這些盟軍越好了要借他這個地方開會,這不,又來了一名統領,平素裡難得一見的統領今天一下子就見到了仨,也算是一樁奇事了。
“夜梟大人,您怎麼來了?”
糾結中的那統領看到了夜梟,頓時臉色一喜,統領中夜梟絕對算的上是領袖一系的,而他也是經由這一系的人提攜上來的,嚴格上來說他也算是這一系的人,這讓他看到了一絲轉機。
“怎麼?夜梟,你是打算來為那統領出頭的麼?”
李威皺了皺眉,有夜梟在,他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