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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認為機不可失,毅然發出緊急召集令,決定向金蛇洞的人興師問罪,而且有志在必得的決心。
如果能毀滅金蛇洞,或者迫金蛇洞的人求和,那麼春秋會的地位,必定平地一聲雷震驚江湖,等於是向未來江湖霸主的地位定下根基。
紫虛散仙的聲譽地位,比目下的天下四大莊的莊主,以及九大劍客還要崇高好幾倍,連武當和少林的掌門人,對這位散仙亦尊敬有加。
春秋會敢向紫虛散仙興師問罪,即使失敗,聲威也會因此而大振,難怪劉會主敢不顧後果,召集精英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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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堡主並不知道符可為曾經到達武昌,化名為柯玄偉找他。
玉樹秀士更是一無所知,兩人都無意中逃過大劫。
徐堡主如果真的志在逃匿,何需潛入中原找地方躲藏?他可以在山西任何一處偏僻角落藏身,更可以逃出邊牆做大漠強盜。
他借武昌府宮家藏匿,把宮家的安養院作為他的聯絡中心,暗中派出爪牙至各地朋友處,處理他存放在中原的大批財物,也暗中打聽符可為的下落,毀堡之仇,誓在必報,隨時都準備有所行動。
可是中原的朋友,根本沒聽過符九這號人物,誰也不知符九是老幾。
經玉樹秀士一鬧,徐堡主心虛撤出宮家,事後證實玉樹秀士並非為他而來,便動了利用春秋會的念頭。
春秋會人手眾多,不難查出符九的底細。
玉樹秀士也想利用徐堡主,當務之急當然是對付金蛇洞的人。至於對付符九,那是日後的事。
所以當這兩批人在大江中無意碰頭時,起初幾乎起了衝突,好在玉樹秀士機警,將前來武昌的事故說了,因此不但沒大打出手,反而因共同利害一致,又結為同盟。
如想獲得,當然必須先付出。
船離開武昌的次日,他們便發現有可疑的船隻跟來了。
目下雙方的人手都不夠,決難應付金蛇洞的人;因此不敢在九江附近靠岸,事先在偏僻處派出爪牙,另行僱舟將資訊傳出。
徐堡主所派的爪牙,是往湖廣走的,船沿大江上航,沿途通知各埠的朋友,加快前往南京會合。
玉樹秀士的信使往東北走,並另派爪牙走陸路先期趕到南京香堂,從南京將資訊傳往鎮江山門,一天一夜便可傳達。
風雨欲來,暗潮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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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可為聰明反被聰明誤,認為徐堡主志在藏匿。藏匿的人必定失去主動,沒有主動攻擊力量,因此放心大膽把身邊的人遣走,自己一個人尋蹤搜跡方便些,人少也可以避免走漏風聲。
估計錯誤,就必須付出錯誤的代價。
他忘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古訓;以為徐堡主父子根基已毀,志在藏匿,身邊不可能有人手可用。
他更沒料到,徐堡主與春秋會勾結聯盟。
孤家寡人,訊息不夠靈通是必然的事。
在九江送走了煞神等四人,一聲珍重,後會有期。
他們四人是當天從水路走的。
他卻在九江耽了一天,第二天亦僱船下放。
現在,他平空生出寂寞的感覺。
在武昌,他利用宮、杜兩位姑娘接近宮家,希望能查出徐堡主的藏匿處,有如處身在溫柔鄉中,公子風流,佳人冶豔,相處無限纏綿,享盡人間豔福。而現在,又回覆孑然一身,重新浪跡天涯,為自己的追緝大事而奔波。
花非花也是年青貌美的姑娘,天生麗質,比宮、杜兩位浪漫千金,高上不知多少品,而且還是師兄妹的關係。
可是,他一直對花非花保持距離,感情始終不能進一步融洽,雖則他已感覺出花非花對他的情意。
也許,他的潛意識中,對花非花的驕傲自負的個性,隱藏著不以為然的排斥感。
至於歐玉貞和銀花女煞兩女,自從跟在他身邊後,以往那種冷傲的性格均已消失無蹤,猶如變了個人似的,一切都以符可為為中心。
人長得美豔絕倫,又溫順聽話;因此,符可為將她們視作妹妹,既愛又憐。雖然她倆的年歲與他相差無幾。
懷著不穩定的情緒,他亦僱舟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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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傍晚時分,符可為出現在江寧鎮。
這是南京外圍三大鎮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