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公子爺不喜歡我們和他作伴,所以我們不便現身呀!”花非花白了符可為一眼:“何況他正在挑逗良家閨女,所以……”
——請看第四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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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你饒了我吧!”符可為拉了煞神坐下:
“你們三人是跟蹤玉樹秀士而來的?今天我與小玲跑了一趟清風園,可惜白費工夫,玉樹秀士這怕死鬼已經逃掉了。”
“乘船悄然溜走的。這個人是春秋會留在府城的眼線,我們把他弄來了,得設法盤出那混蛋的去向,這傢伙骨頭硬得很,抵死不招是個硬漢。”煞神踢了中年人一腳:“小妃說你不是神仙,不會未卜先知,不可能預先跑來這裡等候玉樹秀士到達。她與小貞一直就跟在玉樹秀士一群人身後,跟到武昌縣城才放棄的。”
“我根本不屑理會春秋會的事。”
“那你來府城……”
“徐堡主。”符可為沉靜地說:
“不找到他父子決不罷休,否則如何能得知天龍劍陸超的下落?在壽陽,我們找到他的至親好友,得知他父子潛入內地藏身,很可能是等風聲過後,把藏匿在內地的金銀珍寶偷運回去。我與小玲追蹤了大半壁江山,最後才查出,目前他正藏匿在宮家。”
“在宮家?”花非花恍然大悟:
“原來你挑逗宮家的浪女,另有目的。可是,宮家恐怕與長風堡毫無關係。宮天撫早年是黑道的三流混混,發跡後交通宮府正當之務農及經營船行,暗中包庇一些小罪犯,極力避免與名氣大的人往來,像徐堡主那種大豪巨霸,他避之唯恐不及呢!”
“那可不一定哦!”符可為說:
“他一聽春秋會的玉樹秀士躲在杜家的清風園,便派人前往驅逐,可知他避免與名氣大的人往來,並不真怕那些大豪巨霸。我是被情勢弄糊塗了。”
“怎麼說?”歐玉貞問。
“起先我懷疑玉樹秀士是來找徐堡主的,但宮家派人前往清風園驅逐春秋會的人,卻是出於情急的舉動,不像其中有勾結做給外人看的把戲,的確是玩真的。所以,可能徐堡主沒在這裡藏匿,或者我來慢了一步,他走掉了。”
“你仍想從宮美雲身上下手?”花非花關切地問。
“這……”
“大哥,放她一馬吧!”花非花真誠地說:
“我打聽過了,這浪女人並不太壞,有錢有勢的大閨女驕縱任性甚至放蕩,不算罪惡……”
“我只想到利用她混入宮家。”符可為臉紅耳赤:
“宮家宅大人雜,戒備森嚴,藏匿幾個人,就算讓我搜,也得花上十天半月才搜得完他的農莊。算了,我已經放棄了。”
“搜查宅院困難重重,清風園就是最好的例子。”銀花女煞搖頭苦笑:“每一棟房舍都有複壁地窟,躲一年半載保證神不知鬼不覺。難在爺不是強盜,不能用殘忍的手段波及無辜。”
“宮天撫不是傻瓜,他不會把包庇的人藏在自己的住宅內,以免被仇家找上門,抓住證據他就完了。”歐玉貞沉靜地說:
“據說他在東湖附近建了一座頗為市民稱道的安養院,專門收容一些癱瘓的病人和孤苦無依的老人,那地方藏匿要犯,太理想咐!值得一查。”
“那是人人皆知的地方……”
“正因如此,才能掩人耳目呀!我們來設法一起化裝易容,用軟硬俱來的手段進去查。徐堡主父子如果真的藏在那裡,把他燒成灰我們也可以認出來。”
“好,就這樣決定。”符可為欣然同意。
“這個眼線怎辦?”煞神指指半昏迷的中年人。
“再問也沒有用?”符可為說:
“他們已經乘船下放,必定急返鎮江。我的目標不在春秋會,也沒有理由向他們主動挑釁,叫他滾。”
“我來處理。”煞神將人挾起:
“等我回來計議進安養院的事,我希望儘快進行。”
煞神將人帶走。
煞神的綽號豈是白叫的?
當然不會將人弄醒平安釋放,到了水邊把人埋入泥淖了事。
口口
口口
口口
安養院門禁並不森嚴,有幾處建築甚至是開放性的,任由外人參觀,負責招待的人都非常客氣。
符可為扮成威武神氣、衣著華貴的少爺,帶了四個高矮不等的打手型隨從,出現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