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某洗耳恭聽。”
“解散青蓮社,將貴莊及莊中所有錢財,捐給府城惠民藥局與卑田院,由許捕頭去安排
。”
惠民藥局是官營的,設有各科郎中,郎中都是經考試及格的醫土,施醫施藥可說是朝廷的德政。可惜各府州財政的支援有限,所以除了少數大城外,其他州縣的惠民藥局普遍鬧窮。卑田院也是官營的,專收容窮苦的鰥寡孤獨,也就是救濟院,經費也有限得很。
“展某得考慮考慮。”展社主頗感意外,未料到他會提出這種要求。
“在下要決定性的答覆,而且要就地解決。”符可為的態度也相當強硬:“決定之後,你我的恩怨一筆勾銷,在下不再過問你的事。”
“日後呢?”
“日後?只要在下抓住你的罪證,在下會找到你的,希望你永遠永遠不再幹暗殺的行業。”
“其他江湖同道呢?展某需要保證。”
“展社主,你在作過份的要求。”符可為不客氣道:“符某與你個人的恩怨,只能由你我私底下了斷,與其他的人無關。你與江湖朋友的過節,符某也不配過問,所以你必須與他們自行解決。你一離開濤莊,安全自己負責,在移交財產期間,你是安全的,這就是在下唯一的保證。”
“那就不用多說了,展某拒絕你的要求。”
“在下的兩個要求都被拒絕了?”
“對。”
“那麼,咱們只好作一了斷了。”
“恐怕是的。”
“好,在下鄭重向閣下提出公平決鬥的要求,閣下接受嗎?”符可為一字一吐地道。
“接受如何,不接受又如何?”
“接受,咱們在此了斷,你我雙方各帶了三位見證,真將是一場有見證的、絕對公平的決鬥,只許一個人活著,至死方休。不接受,在下立即偕見證走人,以後各行其是,報復之慘,將空前絕後。”
“尊駕嚇唬展某嗎?”
“你錯了,展社主。”符可為陰森森地道:“我邪劍修羅從不嚇唬人,符某已在貴莊附近逗留了兩天,進出貴莊三次之多,如果不是許捕頭悲天憫人恐怕傷及婦孺,替貴莊的不明內情親友請命,符某早就以牙還牙大開殺戒了,那會和你舉行公平決鬥?你並役給在下公平的機會,符某是瞧得起你,你知道嗎?說吧!符某等候你的答覆,答不答應悉從尊便。”
“老弟,你已逼得展某無路可走。”展社主沉聲說。
“如果在下死在蕪湖,就沒有人能揭發你的滔天罪行了。”符可為冷笑道:“展社主,你要與在下說道理嗎?”
“不必了,展某答應你。”展社主淡淡笑道:“老弟,你劃下道來吧!”
“閣下主持暗殺集團,殺手全是暗器能手,社主對暗器必定學有專精。在下不才……”
“展某不希望以暗器決生死。”展社主搶看說,大概知道符可為的修羅刀可怕。
“那就憑手中兵刃為主,以暗器為輔,各展所學吧!在下曾經先後傷在蜂尾針與化血喪門針下,有權使用暗器相輔,這比貴社暗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