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身份,絕對不是園中的侍女。
“我來找這座花園的主人。”白裳女郎等兩人整理妥衣裙,這才慢慢接近:“這鬼花園樓閣甚多而且分散太廣,人躲在這裡,人手少真難搜得出來,所以我要找人問問。”
官美雲是清風園的常客,園中的僕婦侍女她幾乎都認識,被撞破好事的惱羞並沒衝昏了頭,一眼便覺得眼生,因此喝問是什麼人。
一聽口氣,她完全明白果然是陌生人。
她應該假裝淑女到底的,但她已嗅出了危機,女郎的口氣不對,不能再裝不懂武功的淑女了。
“該死的賤人,你撒野撒到私人內眷禁地來了,真不要臉。”她暴怒的向踏入閣門的女郎衝去,腳下輕靈快捷:“你既喜歡偷看這種事,何不自己去找男人……呃……”
她真該從女郎的口中聽出危機,便不至於毫無戒心暴怒地衝上揍女郎的耳光了。
符可為雖然一度情不自禁陷入激情中,宮美雲投懷送抱主動積極的激情,與完美誘人的胴體,的確讓他有點把持不住,雖則他是有備而來,也不由自主動了情慾。
但他是清醒的,激情因外界的打擾而倏然消退,暫時被情慾迷失的靈智陡然恢復清明,已看出這位豔媚的女郎來意不善,不是尋常人物,一怔之下,反應慢了一剎那,無法及時阻止宮美雲的衝動,一把沒抓住,宮美雲已在潑辣的挖苦咒罵聲中,衝出舉手冒失地一耳光摑出。
揍耳光自己最危險,手一動自己就首先空門大開,對方除非真的反應遲鈍,或者身手差,不然極易抓住空隙反擊。
噗啪一聲怪響,有人挨耳光和受到打擊。
宮美雲出手非常的快,但白裳女郎更快,真有如電光石火,根本就不招架宮美雲摑出的纖掌,斜身切入伸掌首先在宮美雲仍然酡紅的左頰揮了一掌,再反手一掌劈在右耳門上,像是同時擊出。
宮美雲即使是身手超級的女英雌,在毫無防備之下,那禁受得起掌劈耳門的重擊?呃了一聲,扭身摔出文外,扭動了幾下驀然昏厥。
符可為吃了一驚,女郎出手之快與熟練,赫然有精練名家的聲勢,勁道收放自如,揍人的動作居然不帶絲毫火氣,委實令他悚然心動。
強烈的戒心剛興起,女郎已找上他了。
“你更可恥!來此躲災避禍,卻仍在勾引女人。”
女郎聲出人動,倩影迎風壓到,似是一道閃光,纖掌光臨他的左頰。
此時此地,唯一正確的行動是反擊。
但他不能反擊,還不知對方的來意呢!
間不容髮地向下一挫,先躲閃再說,知道女郎出手的速度驚人,他掏出真才實學加快速度躲閃。
女郎一掌落空,驀然一驚,臉色一變,如影附形用上了驚人的身法與速度,連發三掌。
年輕氣盛不服輸,這是一種本能反應。大多數衝突,皆因這種不服輸的心理反應所造成的。
女郎一掌落空,被符可為空前快速的擺脫身法所驚,激發了不服輸一定要比對方強的心理反應,不假思索的用上了絕學,毫不考慮後果追逐,向朦朧難辨的閃動身影連發三掌,情急下重手,求勝心理過切。
符可為雖知女郎身懷絕技,亦知她認錯人,但苦無解釋機會,更沒料到她會突下重手。
第二掌便被擊中,猝不及防,心理上沒有準備,一股狂颶似的暗勁一湧而至,遠在丈外擊中他的左肩胛骨。
他如中巨錘撞擊,連退了三步,最後穩住身形。
“該死的女人!”符可為咬牙叫:
“你對不相識的人居然下此毒手,饒你不得。”
他面色倏變,變得陰森異常,迎上右手一伸,來一記最平凡的雲龍現爪,無畏地切入正面硬接強攻,招式狂妄已極。
掌與爪一接觸,白裳女郎大駭,感到符可為的指爪像是鐵鑄的,抓的力道似乎並不怎麼強韌,但觸手時有如熾紅的烙鐵,有一股觸手如烙電撼全身的神奇怪力,把自己所發的勁道完全引散吸收,本能地退縮收掌。
一切反應都來不及了,劈拍兩聲暴響,雙肩捱了一擊,混身脫力,接著胸口一緊,被巨大的、無可抗拒的力道抓起,摔出、飛拋,噗通一聲,跌落荷池中。
女郎的水性似乎非常高明,一沉入池底,立即“忽剌”一聲,從水中躍起登上曲橋,蓮足剛踏上橋板,突然感到身軀一震,背部的督脈已被奇異的手法制住,渾身發僵,動彈不得。
附近沒有人逗留,杜蘭英與宮美雲都是偷情的專家,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