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們………那也不關你的事呀,你………”
“你要死……”
“你們別鬧了,我在想………”歐玉貞沉吟道。
“想什麼?”花非花問。
“爺那位書僮,很可能是玲姐改扮的。”歐玉貞語出驚人。
“不可能吧!”煞神怔了一下道:“他將咱們三人都撇開了,是非恩怨二局擔,怎會將那位姑奶奶留在身邊?”
“爺的確是這種性格的人,但你們卻忘了一件事。”歐玉貞笑道。
“什麼事?”花非花搶著道。
“玲姐知悉一些與徐家父子秘密往來的死黨,可提供追緝徐長風的線索,爺一定會將她留在身邊,所以我推測那位書僮可能就是玲姐喬裝的……”
“貞妹猜得沒錯。”花非花介面道:“那個書僮叫永霖,豈不是永玲的諧音?二定是她!咱們去客店找她。”
“假如真的是她,咱們千萬別冒失去找她。”煞神鄭重地道。
“為何?”花非花問。
“主人目下是以京都貴公子的身份出現,必定有他的用意。我相信他與沙丫頭的起居行動,暗中必有人在監視,咱們如貿然前往晤面,必將引致監視者的疑心,豈非壞了主人的大事?”煞神分析道:“因此,咱們只能在暗中觀察,視情況發展策應主人的行動才是上策。”
“屠叔說得是,咱們應該在暗中活動為宜。”歐玉貞道。
“好吧!”花非花只好同意。
口口
口口
口口
溼淋淋曲線玲瓏引人綺思的胴體,被扔倒在曲橋上。
盛怒的符可為,怒火正要爆發,陡然臉一紅,急急轉身怒火徐降。
女郎所穿的白綢製衣裙,怎禁得起水浸?
真像出水芙蓉般有極高的可看性,幾乎原形畢露,保證可以讓男人百脈賁張,充滿無窮誘惑力,什麼事故都可能發生,且有爆炸性的魔力。
白裳女郎當然知道自己的處境,已驚得六神無主,尤其是曾看到符可為與宮美雲調情的情景後,目下她必須面對一個可怕的男人,四周寂靜杳無人蹤,求救無人,想起來她就驚得渾身發抖,她已經無力對付這個如狼似虎的可怕色狼。
但一看符可為窘急的轉身,她心中一寬,也感到驚奇。
“你居然突然用絕技向一個陌生人下毒手。”符可為眼中不再觸及令他心跳加快的誘人胴體,怒火再次上升,咬牙沉聲道:“該死的,你用什麼鬼掌功向我肩部攻擊?”
“我……我我………”
“你怎麼啦?該死的,你已經是廿多歲的女人了,你知道內眷私室會發生什麼事,你簡直厚臉皮,你那一掌幾乎要了我半條命,我不饒你。”
“不能怪我。”女郎見他始終不曾回頭,忘了自己春光半露的誘人情景,瞻氣壯了些:“你的閃避身法,快得像鬼魅,可知你已運功施展,禁受得起重手攻擊,你不怪自己學藝不精,反而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