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漾著春情,藉三分酒意百無禁忌。
美麗豪放的女人,三分酒意正是最誘人的時候。
他們卻不知,在他們向嘉賓樓訂座時便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該來的人都來了,其中包括穿了華服,扮成豪紳酒客的煞神、花非花和歐玉貞,都是中年豪紳裝扮,風度氣概符合身份。
廂座都是封閉式的,前樓另設有廣闊的華麗廳堂,有廿餘副設有半段式活動屏風的雅座,撤掉屏風,可供大戶人家作為大型宴會的場所。
煞神等三人預訂了鄰廂,隔廂的聲浪隱約可辨。
另一鄰廂,成了四位男女的席位。
其中兩女,正是姓金的綠裳美女郎與白裳美女郎。
兩女不再盛裝,扮成中等人家的姐妹,臉上用了易容藥物,再也看不出本來面目,原來的豔麗風華已不復存在。
“柯兄弟,你聽我說。”宮繼宗三杯酒下肚,就豪氣飛揚嗓門特大:“明晚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可讓你玩得痛痛快快,同時亦可替我出一口氣。不瞞你說,在府城,我宮家論財勢,是第一然的;論武藝拳棒,也是第一流的。憑我宮大少爺的名號,誰也比不上我,只是……”
“只是怎樣?”
“只是論人才,我就比南關史家的兄弟,差了那麼一點點,因此我就處處落下風,偏偏怡紅院那些紅粉頭……”
“你要死啦!哥哥。”宮美雲大發嬌嗔:“原來你沒安好心,並非哄玄偉兄去打架,而是騙他去怡紅院那種髒地方,利用玄偉兄的人才和史家兄弟比高下,在那些髒女人面前爭面子。呸!休想。”
一面大發嬌嗔,桌下的手卻緊握著符可為的大手往懷裡揉。這些話出於豪門子女口中,委實令人反胃。
符可為有點應接不暇,另一側的杜蘭英,不理會宮家兄妹的糾紛,纖手搭住他的肩膀,一手拈起酒杯,就他的嘴唇勸酒,痴迷的媚笑十分誘人,火熱的胴體幾乎快要貼在他身上了。
“蘭英,你別光顧著喂酒,幫我說幾句話好不好?”宮繼宗從桌下伸過大手,在杜蘭英某處部位捏了一把邪笑:“勸勸我的寶貝妹妹,我只請玄偉兄弟亮亮相逢場作戲,爭回面子就回家,不會讓他留在那裡,出了差錯,唯我是問。”
“哥,別說美雲妹不答應,我也覺得你太過份了。”官月雲在桌不伸出蓮足在符可為的大腿碰了幾下:“柯公子是客人,你這樣做,別人會說話的。”
“宮兄,怡紅院是什麼地方?”
符可為故意裝傻,頗感興趣地問。
“你少美,別裝撇清啦!柯兄弟。”宮繼宗大笑:“你是京都貴公子,應該瞭解京都事。百年前咱們的皇帝正德大東主,在京都開皇店,其中就有一家怡紅院,明白了吧?京都與武昌府的怡紅院都是一樣的好地方,哈哈………”
“你們是愈說愈不像話了。”宮美雲似笑非笑白了符可為一眼:“你倒是很感興趣啊!我這位寶貝哥哥,你最好不要把他的話當人話,不要受他的擺佈,他去的地方沒有一處是乾淨的,你能跟他去嗎?”
“男人的事,女人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