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防範意外。你可不要沉不住氣,氣一來就撒野誤事哪!多聽聽小貞的意見,她比較冷靜。”
“好嘛!我聽她的就是。”
口口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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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廂金蛇洞的兩位女郎與兩位中年男女,反應又是另一種光景。
白裳美女郎,似乎吃下了易燃品。
“他與那姓宮的妖女不是夫妻,卻公然在清風園荷風閣做出可恥的事。”白裳美女郎念怒地說:
“以他這種超塵拔俗的高手來說,豈能扮無用的風流書生,不擇手段勾引良家婦女?可惡!他竟然做出這種缺德的事。”
“唔!這件事十分可疑。”那位扮中年仕紳的人說:“盈盈,你說的這個虛有其表的所謂京都貴公子,真是你白天碰上的同一個人?”
“半點不假,就是他。”白裳美女郎盈盈語氣十分肯定:“把他燒成了灰,我也認得出是他。”
“這就怪了。”
“姨爹,有何可怪?”
“三個妖女都是敗柳殘花,天生淫賤還不算人間絕色。”中年婦人替乃夫分析,有些話男性長輩不便啟齒歹
“他從京都來,貴公子的眼光決不會低。盈盈,你與三個妖女比較,不論才貌武功,那根本就不能比,對不對?”
“這……”
“文文曾將事情經過告訴我。當時,你其實已是他的俎上肉任其宰割。結果,按你所說當時的情景,要稱他為正人君子絕對受之無愧。
你幸運的撤出,他連多看你一眼也不屑為。那麼,他為何要隱藏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身份,與這些紈絝子弟無恥妖女周旋?”
“他必定另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綠裳美女郎文文道:
“把他弄到手就知道了。如果不先處理他的事,讓他坐鎮杜家,必定會耽誤我們追兇的事。”
“不可魯莽,等將事情真相搞清楚再採取行動,或許他對我們是無害的。”中年仕紳阻止道。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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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花女煞睡得很警覺,其實她並沒真的睡了。
她的床在外間,桌上的菜油燈只留下一根燈蕊。
一燈如豆,灑出滿室幽光。
她一點也不耽心符可為的安危。
扮一個盡職的書僮,不過問主人的來去,那不是她一個書僮該管的事,只耐心的等候變化。
她早知道有人在暗中偵伺。
房門悄然而開,房中多了兩個人。
她是清醒的,和衣而睡,像一般的童僕,盡職的等候主人返回,必須隨時聽候使喚。
她感到詫異,今晚監視的人為何等不及了?必定是出了意外,監視的人不惜暴露意圖,迫不及待採取行動,在她身上打主意了。
房中幽暗,但她眯著眼裝睡,已經看清房中的動靜,看清悄然入室的不速之客。
不是她所知道的監視眼線,是兩個無限美好的女人身形。
她心中疑雲大起?
室中燈火被挑亮。
她仍和衣躺在床上故意裝睡。
“你一定知道有人來了。”白裳美女郎金盈盈拍拍床柱:
“你的主人身懷絕技,你當然也不弱,如果不起來招呼,我會打塌這張床,你最好相信我說到做到。”
她不能再裝睡了,故作出吃驚地挺身掀衾而起。
她怔住了!
這一穿綠一穿白兩位女郎,燈光下豔媚得令人目眩,並不下於她銀花女煞,便知道符可為在清風園碰到的女郎芳駕光臨了。
“你們未免欺人太甚了吧?”她不能再假裝不會武功的書僮了:“我家公子與你們無仇無怨,彼此即使有小怨小恨,事情過了就算了是不是?些微小誤會也放在心上沒完沒了,日子是很難過的。”
“咦!你是女人。”綠裳女郎金文文一怔。
“這……這有什麼不對嗎?”
“你多大了?”
“你問這有何用意?”
“回答我的問題!”金文文沉聲冷叱。
“並不比你小,廿四歲了。”
銀花女煞心中暗想,這女人發起威來,還真有懾人的氣勢。
“你扮作書僮。”
“貴公子游學,當然有書僮才符合身份。”
“你和他同房?”
“咦!你這人好奇怪,房有內外,我是書僮負責侍候主人,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