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才怪。”中條散仙制了司徒玉瑤的身柱穴,向大漢叱罵:“天涯怪乞敢膽殺了本堡弟兄,這丫頭和天南雙劍那些人,竟然在召集友好向本堡問罪,堡主發誓要活捉他們示眾,即使他們不來,堡主也要帶人在江湖找他們算賬。目下人捉到了,你敢動他們?哼!”
“苑老兄,你最好有耐心等候,看這個丫頭如何償還堡主的債。”一名中年人上前,用繩索捆了司徒玉瑤的手腳邪笑:“堡主享受過後,會有機會讓你撿爛的,屆時你愛怎樣就怎樣,豈不更妙?”
司徒玉瑤想嚼舌自盡,已來不及了;牙關已被中條散仙踏住她時拉開了,她想死也死不成啦!
十個人背了四具屍體及四個俘虜,居然興高采烈返堡,對同伴的死不再介意了。
玩命的人,生死等閒,只要活得如意,死了就死了,命該如此,沒有介意的必要。
此次搜山,不但搶捉江南雙豔的主任務已達成,而且無意間捕捉到兩個敵人,等於是槓上開花,加一番,中條散仙與陰神這兩個領隊,可說是大大風光,連那些揹著俘虜走山路的爪牙亦不以為苦。
口口
口口
口口
符可為四個人,在小溪源頭的半山腰樹林中歇息,建了草窩做臥處,準備有肉脯乾糧水葫蘆,他們有周詳的準備,行動有計劃,住宿都沒有問題。
花非花三個人被安頓在草窩中,狼狽萬分。
牛郎星受傷不輕,右臂裹了傷巾失去活動能力,動一動就痛入心脾,一時無法與人交手拼命了。
花非花與織女星更是狼狽,身上穿了剝來的男人衣褲,山中天氣寒冷,剝來穿的男人衣褲不但單薄,而且沾了不少鮮血,穿在身上冷得直髮抖。
符可為四個人,除了歐玉貞與銀花女煞兩人帶了一個小包裹,裡面各裝著一套換洗的衣衫外,所有的馬匹行囊皆留在數十里外的村落托人照料。
歐玉貞不忍花非花和織女星兩人挨凍,將自己與銀花女煞的備份衣衫送給她們替換。
“你是扮豬吃老虎啊?”換好衣衫的花非花,一面吞食又冷又硬的肉脯,一面向坐在不遠處進食的符可為說:“我那樣逼你,你為何救我?”
“你少臭美,我那有閒工夫專門救你。”符可為笑吟吟地說:“這叫做順手牽羊,我總不能見死不救拍拍手走路呀!我們好不容易從俘虜口中問出徐堡主在刑室中三堂會審,為了你們,卻被他乘機逃掉了,真可惜。”
“你後悔了?”
“我這人辦事從不後梅。”符可為喝了一口水: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徐堡主被長風堡困死了,他不會丟棄基業逃走,早晚我會逮住他的,我不急。”
“他堡中高手如雲。”
“哈哈!我們四人都是殺人專家。”煞神在一旁怪笑:
“主人的意思,就是把他們殺光,一天殺二十個,十天就可殺二百個,掃庭犁穴斬草除根。長風堡只有百十個能拚的高手,與一些託庇的罪犯,其他都是三流混混爪牙,能禁得起咱們有計劃的屠殺?”
“你們最好識相些,早早遠走高飛,免得在中間礙手礙腳,影響我辦事。”符可為不假辭色地道。
“他殺了我的表親,殘忍地滅門,我有權向他報復。”花非花大聲抗議:“你無權排拒我們。”
“你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女人,我已經領教過了。”符可為搖頭苦笑:
“我不想排拒你,這地方讓給你們暫時歇息,精力恢復後務必及早離開,搜山的人早晚會搜到這裡的。”
“你們要走?”
“飄忽不定,是保命的金科玉律,你該懂!”
花非花怔怔地凝視著他,臉上神色百變;據以往的經驗,從沒見過這麼一個年輕大男人,對美麗的女性擺出如此惡劣的態度。
“對我好一點好不好?”花非花嘆了一口氣,對自己的魅力失去信心,用不穩定的嗓音低聲道:“何況我欠了你一份救命恩情……”
“你花非花不是記情的人,咱們別提好不好?”符可為淡淡一笑:“你我都是冷血的同類,做任何事都不會感情用事,一切都為自己的人生信念而活,其他的事都不會放在心上。今日相見,明日天涯,後天也許會變成仇敵,兇殘的同類不可能和平共存的,這點道理你我都懂。”
“你是否以為我插手是為了長風堡地下寶庫的珍寶?我已想開了,我不會妄想瓜分的。”
“珍寶乃身外之物,誰計較?地下寶庫藏珍絕對不少於兩大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