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有信心對付得了乾坤一劍。
年輕人說她只能和乾坤一劍拼成平手,如果是真的,那就麻煩大了,長風堡更高明的高手多著呢!
中條散仙和陰神就是其中的幾個。
她盯著符可為消失的樹林發呆,心中充滿了失敗感。
“這小輩的確不可思議。”牛郎星懊喪地道:
“他如果存心要咱們的命,咱們四個人不可能活到現在。江湖上竟然出現這麼一個驚世的新秀高手,天知道是從何處冒出來的?”
“罷了!江湖無輩,武林無盡,那一天沒有新人出來闖天下?”織女星語氣中流外出無奈:“幸好他不是長風堡的爪牙,要不然……”
“喂!你們還有沒有勇氣到長風堡?”花非花向樹林走:
“這個殺千刀的傢伙如此戲弄我們,不知有何用意,但已可斷定他不是長風堡的人,不會影響咱們的計劃。”
“真得考慮後果了。”織女星跟上,嘆了一口氣:“但咱們如果不去,何以對在九泉苦盼咱們替他們復仇的親友?”
“我認為可以去!”牛郎星沉聲道。
“按原計劃行動?”花非花問。
“但不打地下藏寶庫的主意。”
“你是說……”
“在長風堡附近宰他們的堡主,報了仇就遠走高飛。徐文新那狗東西帶了大批走狗遠追無功,徐老狗必定會怒火沖天親自出來的;只要他一來,咱們就有機會用計謀宰他了。”
“唔!也好,咱們趕快前往等候機會。”花非花欣然道:
“只是沒搬空他的聚寶庫,委實於心不甘;這惡賊坐地分贓再外出巧取豪奪,應該受到家破財散的報應才合乎天理。”
“姑奶奶,咱們那還有資格談天理?”牛郎星苦笑:
“我們夫婦比你出道早十幾年,過去的所作所為,有幾件事是合乎天理的?你的口碑比我們更差呢!走吧!該上路了。”
符可為等四人其實並沒遠走,神不知鬼不覺從側方繞回來了。
“勇氣的確可嘉。”他注視著逐漸遠去的四人背影,向煞神等人道:“她們不搬地下聚寶庫,咱們搬。”
四人相對一笑,踏著輕鬆的腳步,撲奔林家溝。
口口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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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悅來客棧的廣場,煞神的目光首先便落在自己的坐騎上。
“我的坐騎還在,那些混蛋沒搶走,妙哉!”煞神欣喜萬分。
“我是乘驢車來的,隨身包裡留在食廳,應該不會被搶走。”銀花女煞道。
側門口的那位店夥看清了他們,面外喜色。
“老天爺保佑!”店夥歡呼:“總算有客官活著回來,謝天謝地。”
對街的永安客棧與棧房的人,聞聲紛紛出外察看。
兩人不介意騷動,向側門走去。
符可為和歐玉貞則在棚外相侯。
“兩位,其他的客官呢?”店夥趨前關切地問。
“都被殺了,被好心人埋在東北面十里處的山坡的土地廟前,只有我們兩個人逃得活命。”煞神大聲說:“咱們要取回坐騎及行囊,沒問題吧?”
“其他都被殺死了?”店夥大驚失色。
“半點不假,而且是被吊在樹上拷打致死的。長風堡的人如此兇殘惡毒,天地不容,你們最好報官。”
“這……”
煞神與銀花女煞提著行囊隨符歐兩人走向永安客棧。
“客官,實在對不起,小店客房已經客滿……”店夥不安地搓手笑道。
“夥計,他們是我的朋友,我們有兩間客房,就與我們擠一晚好啦!”符可為笑道。
“謝謝公子爺方便。”店夥不勝感激地道謝。
辦妥住宿登記,四人分別進入客房。
符可為轉身關閉房門,無意中抬頭一瞥,斜對面的客房中走出兩個旅客正行向食廳,眼神不由一變。
四人梳洗完畢,分別出房走向食廳晚膳。
“如果在食廳中有人問起你們被救的經過,切勿提及我與天南雙劍交手之事。”符可為在進入食廳前低聲交代煞神和銀花女煞。
兩人會意地點點頭。
已近酉牌末,晚膳的旅客大多已填飽五臟廟回房歇息,食廳中只剩下兩副座頭四位食客在進食。
四人在靠窗的一張食桌落坐,叫來酒食。
“喂!煞神屠老兄。”鄰桌響起清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