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都老夫老妻了!”
哈特輕笑道,剛才艾法的動作實在太可愛了,讓他有些想戲一下弄她。
“討厭,還不趕緊關門!”
艾法從撅著小嘴,沒好氣的說道,說完還狠狠的白了正偷笑的哈特一眼。
“嘿嘿!乖老婆害羞了,我怎麼捨得讓自己老婆的小肚皮暴露在別人眼前呢!我上來的時候沒有人啦!”
雖然如此說,哈特還是關上了門,他走到艾法面前,正想再調弄兩句。誰知艾法見門關上,立刻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狠狠的擰了擰哈特腰間的軟肉。
“說!你剛才到底對那個姑娘作了什麼,讓人家那麼討厭你!”
艾法雖然心知肚明,卻依舊耍起了小性子,不過撒嬌的意味太顯而易見了。
哈特見艾法纖細的玉手開始向自己的大腿轉移,連忙抓住艾法的手,艾法正準備掙扎,忽見哈特襲了過來,還沒等有所反應,微微張開的小嘴就被人用同樣的器官堵了個正著,一直到彼此都無法喘氣了,才分開。
“寶貝,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我可不是年拈花惹草的花心鬼啊!”
哈特見艾法羞紅了一張臉,低著頭,心頭不由一陣暗笑,不過剛才的話,倒讓他有些心虛。他偷偷的作了個鬼臉,然後對著毯子下那高高聳起的部位狠狠的拍了幾下。忽感手下柔軟而彈性十足的觸感頗為過癮,不由伸手進毯子中,輕捏了幾把。
懷孕後,艾法的屁股確實豐滿了不少。
“呼!”
毯子突然高高躍起,撲頭蓋臉的罩在正自得意中的哈特的腦袋上。
哈特只感眼前一黑,心頭暗叫一聲不妙,自己的脖子就被一條柔軟的胳膊扭住,並使勁的往裡勒。
“放手!放手!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哎呦!斷啦斷啦… …再不放手,你可要當寡婦了!”
聽到哈特的討饒,艾法啐了一口,小聲罵道:
“哼!死了活該,哼哼!”
艾法嘴巴上雖然不饒人,但胳膊還是離開了哈特的脖子。
“乖老婆,只是摸了摸你的屁股,用不著突然暴起傷人吧!”
艾法瞪了哈特一眼,那柔軟的小手使勁擰住哈特腰間的軟肉,直到聽見哈特悽慘的哀號,才放開手說道:
“哼!剛才的行為只說明,你有偷摸女人屁股的不良嗜好,說,你到底摸過多少女人的屁股?”
艾法說著,嬌俏的臉泛起一絲緋紅。
哈特大叫冤枉,正欲詛咒發誓,卻突然發現艾法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中流溢著笑意,心知她只是藉機跟自己撒嬌。不過這種小孩子的撒嬌方式,哈特雖然心頭甜蜜蜜的,卻也大感吃不消,哈特索性也不再戲弄艾法,將披風交給她說道:
“你送我的披風不小心被釘子掛了個口子,乖老婆,你能補的好嗎?”
說完,哈特的眼睛裡流露著熱切的期盼,雖然明知希望不大,但話音出口,他卻盼望艾法能給他肯定的答覆。
“釘子?哼!隱跡披風非常結實,一個釘子能掛出這麼大的口子!算你運氣好,披風的損壞並不大,功能沒有喪失,要補好很容易。”
聽到艾法的答覆,哈特大喜過望,興奮的他捧起艾法的臉蛋,就啃了上去。
艾法“呀”的驚叫一聲,連忙將哈特推開,笑鬧了一會,艾法將披風捧在手中,漸漸的,從艾法的手心散發出充盈者自然與生命氣息的綠光。
艾法面色凝重,白皙的額頭也滲出幾滴汗水,顯然她的工作遠沒有表面那麼輕鬆。
纏繞著綠光的手輕輕的撫在披風的裂縫上,那件披風彷彿突然擁有了生命一般,裂縫兩邊的纖維突然生長並糾結在一起。片刻工夫裂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披風像新的一樣。
哈特驚訝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半天合不攏嘴。
“咿?”
艾法突然皺起了眉頭,疑惑的問道:
“隱跡披風有些不對頭啊!原本充斥著自然女神與月之女神力量中,好像多了一些古怪的力量,哈特,這個披風莫非出過什麼異常嗎?”
哈特將披風所產生的變化告訴了艾法,怕她擔心,只得將潛入薩非德住處的事隱瞞了下來,完全將披風的升級推到自己的奇怪的體質上面。
艾法靜靜的聽著,在哈特說完之前,她出奇的沒有插嘴,這還是哈特第一次將他特殊的體質告訴她。過了良久,艾法輕嘆了口氣,眼神流離似乎想起了什麼,她感嘆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