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機盪漾的嬌美笑臉埋在哈特胸口,輕輕的磨蹭著。
不知為什麼,哈特感覺這個絕美的紫發少女和戴麗爾很象,雖然這個女人遠比戴麗爾美多了,柔弱的性子裡更是透出無法掩蓋的高貴氣質,兩人身材相貌似乎也沒有一點共通之處。她的挺拔的胸比戴麗爾更豐滿,她挺翹的圓臀比戴麗爾的屁股更具彈性。但是哈特依舊認為,她和戴麗爾很象,甚至她就是戴麗爾本人……
夢中的哈特雖然有這樣荒唐的念頭,卻並不放在心上,這僅僅是夢。當親夠了左邊的少女,他依依不捨的轉過身,將緊貼著他後背的柔軟身軀摟在懷裡。
嬌軀的主人一頭幾乎垂到腳邊的海藍色長髮用同色的發繩束在腦後,嫵媚中透著英武的味道。她身材極為高挑,修長纖巧的大腿微微彎曲交織在一起,否則,怕是比哈特還要高半頭。只是藍髮美人渾身似乎籠罩在一層淡淡的霧氣之後,除了濛濛籠籠的曲線以及那對如翡翠般的冰綠色眼睛外,什麼都看不真切。
那雙眼睛如千年的古井,純淨卻沒有絲毫盪漾的漣漓。淒冷絕豔的瞳孔中,彷彿完全沒有人類的慾望與感情。
那是一個美人、絕世的美人,傾國傾城、冷豔無雙,近在咫尺,卻恍惚有著天涯般的距離。
即使在夢中,哈特也明顯感到自己的心臟跳動頻率如瀕死的雲棘鳥一般,在瞬間瘋狂的釋放著最後的能量。幾欲窒息的憋悶讓他被迫從夢中醒來
“她是誰?”
回憶起那個綺麗的夢,哈特不由自言自語道,藍髮美人的眼睛深深的刻在他的靈魂深處,哈特有預感,那眼睛這輩子恐怕都難以忘掉了。
“哎!”
嘆了口氣,哈特開始穿起了衣服,夢畢竟是夢,哈特雖然有極為強烈的憧憬和留戀,卻還是稍微有點自知之明。
起身的哈特舒展著胳膊,伸了老大一個懶腰。臨睡前,他可沒閒著,戴麗爾昨天的一腳一盆,哈特可是刻骨銘心。
如果別人欠了自己的東西,不管用任何手段,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加上高額的利息收回。這是布露斯塔德家族繁雜的祖訓之一。幾千年來傳程到哈特的父親手裡,又發生了小小的精簡。
“雙份!有膽子欠我債的人,必須付出雙份的代價。”
哈特在潛移默化中秉承了祖先與父親的教誨,昨晚,他坐在昏黃的油燈前,構思了小半夜的報復計劃。在他眼裡,報復也未嘗不是一種收債。而且,春夢醒後,哈特發覺,自己對戴麗爾豐滿的胸部和翹翹的小屁股更加感興趣了。
“戴麗爾那瘸腿老爹好象蠻窮的,而且最近病的也挺厲害,搞的太大,老頭說不定一命嗚呼。那就得不償失了。不過這也未嘗不是個突破口,嘿嘿!小丫頭,我以你屁股的名義發誓,它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打破我的頭,這筆債務必須要用你下半輩子來償還。嘿!嘿!嘿……哦!哈!哈!哈!哈!”
臥室中傳來邪惡的笑聲,讓門口正準備敲門進來清掃房間的菲迪不由打了一個冷戰,菲迪搖了搖頭,感到這個時候去打擾哈特,似乎不太妥當,於是菲迪轉過身,緩緩的離去了。
而此時的哈特,早就沉寂在自己邪惡的陰謀算計下,不時發出一串帶有神經質色彩的笑聲。他不禁越發的佩服起了自己。
機會從來都是稍顯即逝,想到就準備,準備妥當就立刻動手同樣是布露斯塔德家族的傳統美德。
整整一早晨,哈特都沒有出過臥室,他將能想到的每一個變數從新進行了分析,然後才在菲迪的敲門聲中,收回思緒去吃午餐。
下午,穿上那套被菲迪從新清洗過,最珍視的金色圓領禮服,哈特用輕快的腳步離開了城堡,向山坡下的小鎮走去。
哈特的計劃非常簡單。將目標直接鎖定在戴麗爾病重的父親老修頓身上。為此,他必須做一些小小的,會使他非常肉痛的準備。
穿街過巷,二十分鐘後,哈特來到小鎮南側,一個普通的小院前。小院裡圍著花圃,種植著千奇百怪的植物,把本來就不大的小院子佔的滿滿的,僅僅保留下一條一尺寬的小道將花圃分成左右兩部分,通向院落中一座三層小樓。
這裡座小樓,就是油桐鎮唯一的診所,被鎮里人喚做黑心老狐狸的波薩的診所。
說起波薩這頭老狐狸,還與布露斯塔德家族有些淵源的。在哈特的父親沒有出海淘金前,波薩是布露斯塔德城堡的園丁兼藥劑師。而哈特出生時錯誤的預產期,就是出自波薩的手筆。
據老管家哈恩說,卡蓮那張讓自己驚恐萬分的魔法賣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