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片陰穢簡陋的貧民區域,空地上,數個衣著髒亂的人正懶洋洋的曬著太陽,他們烏黑的面色上隱約泛著青氣,似乎很久沒吃飽過肚子。看到哈特,那些人的眼中未泛出任何神彩,昏黃的眼睛死氣沉沉,原本的清明早被艱苦的生活所磨滅。
繁華與貧困,安逸與掙扎,半里的相隔竟然是如此分明的世界,哈特還是第一次看到帝國最下層的生活環境,雖然自己的小鎮地處偏僻,但平民倒也稱的上富足,一路行來,哈特所見無不是喧囂與繁榮。
這讓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哈特輕嘆了口氣,看著小姑娘那明亮的眼瞳,更加重了帶走艾莉爾的信念,他實在不忍那雙靈氣逼人的大眼睛,隨著時間被艱辛的生活磨去原本璀璨的光芒,
哈特低下頭向艾莉爾問道:
“你家在那?”
艾莉爾的小手指著貧民區的一處小木屋,哈特點了點頭,就向走了過去。
那是棟簡陋破敗的屋子,低矮的房簷間木樑腐敗不堪,隱約散發著一股黴腐的氣味,哈特小心的敲了敲門,他怕自己稍微大力一點,那道勉強還能遮風擋雨的木門就要轟然傾塌。
只是房內卻沒有反應,木門內靜悄悄的,但哈特從縫隙中聽到裡面傳來輕微的呼吸聲。
艾莉爾見狀,連忙小聲解釋道:
“叔叔現在應該睡著了,他昨晚喝了很多酒。”
哈特“哦”了聲,艾莉爾推開了門,將哈特迎了進去。
一股酸臭刺鼻的氣味不禁讓哈特掩住鼻孔,木屋因為沒有窗戶而顯得很昏暗,地上更沒有鋪地板,泥土透過鞋底讓哈特感受到了冰冷潮溼,哈特甚至在腐朽的牆壁與地上,看到幾株不知名的白色菌體在黑暗中幽幽的散發著熒光。
不過房間還算乾淨,似是經過了細心的打掃,看了看空空蕩蕩的房間中唯一的木床,哈絕不相信那是癱軟在上面的醉鬼所為。
“你很能幹!”
哈特衝著艾莉爾讚許了一聲,就走到床前,床上的男子揹著臉看不清容貌,頭髮髒亂宛如雞窩彷彿很久沒有清洗過了,此刻他正抱著一個酒瓶呼呼大睡著。
哈特皺了皺眉頭,心頭不禁升騰起濃濃的厭惡,他扭頭向艾莉爾問道:
“他養了你幾年?”
“大人,叔叔養了我5年。”
艾莉爾低下頭,聲音輕細的幾不可聞,似乎因為沒有東西招待哈特而不好意思。
“以後叫我少爺,不會在有人欺負你了。”
說著哈特從懷中套出5枚銀幣丟在醉鬼的身上,拉起艾莉爾就走,他實在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一秒鐘。
回程中,哈特默不作聲,腳下的步子極快,矮小的艾莉爾跟不上哈特的節奏,幾乎是一路小跑。聽到身後急促的喘息,哈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疏忽,他連忙停下腳步回身望去,發現小姑娘髒兮兮的小臉蛋上已經被汗水浸的一塌糊塗。
哈特輕嘆一聲,蹲下身套出手帕輕緩的擦拭著艾莉爾的大花臉。剛才的所見帶給他太多的震撼,一股濃濃的壓抑感彌散在心頭揮之不去,回想起來哈特也感到奇怪,自己並不是個悲天憫人傢伙啊。
隨著手帕的擦拭,艾莉爾的小臉也漸漸顯露出汙垢下的俏麗,長長的睫毛下的眼睛宛如月牙,清澈明亮未沾染一絲的汙濁,粉紅的嘴唇微微上翹,配上細嫩若水的肌膚真是一個清秀可人的小美人胚子。
望著那張俏麗的小臉,哈特猛然感到一陣眩暈,眼前清秀的面容間隱約透著嫵媚的嬌柔,純潔明亮的眼睛彷彿流溢著攝魂奪魄綺麗夢妙。綺旎的暗香彌散在鼻間,清清的、甜膩的、挑人遐想。
哈特的慾望沿著血管在身體中橫衝直撞,象火焰一樣燃燒著。
“大人!好疼!”
輕細痛苦的聲音猛然將哈特驚醒,哈特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正用力的纂著艾莉爾的胳膊,他連忙鬆開手,但剛剛手掌間細膩的柔軟,即使隔著幾層衣服也未有一點衰減,哈特甚至能想象到衣服下的……
難道自己真的是黏黏的變態怪叔叔,艾莉爾還只有10歲,怎麼會對如此幼女生出淫褻的念頭,哈特越想越害怕,背後隨即被汗水浸透。
哈特好容易才平復下來,他輕輕的揉著小姑娘被自己抓痛的地方,輕聲道歉著: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但讓哈特大吃一驚的是,被自己揉搓著胳膊的艾莉爾,口中竟然發出輕輕的呻吟,那聲音妖豔的充滿了誘惑。
這丫頭不會真只有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