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悲憫的資情猛然爆發,艾莉爾費勁的抬起頭,用手支撐著身體準備往床上爬,無奈虛弱的身體根本使不上力氣,一張俏臉稍稍離開地面不到十五公分,就又跌了回去。
這次的撞擊,導致的直接結果是艾莉爾臉上的紅暈,可以改稱為紅印了。
“法斯耐特,等以後~~等以後~我非要你好看!”詛咒完哈特這個元兇後,艾莉爾這才惦記起造成這一切的起因——若非那頭連老婆都看不住的大爬蟲,可憐兮兮的苦苦哀求,自己才懶的趟這灘渾水。
想到這裡,艾莉爾不禁有些心虛。因為她心裡同樣很清楚,即便沒有答應法斯耐特的請求,恐怕在得知白銀有如此有趣的遭遇,自己也會悄悄的跟過來吧!
“小不點,你別動!”
交織著溫柔與關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艾莉爾只覺身體猛然一輕。竟然被人抱起,輕輕的放在床上,她有些僵硬的轉過身來,卻只見一張剛毅的臉龐反射著正午的陽光,顯出無限的陽剛之美……
夕陽西下,其實太陽掛的老高,在昏暗,其實是夠亮的了的光線下,一對夫婦拖著十分之一公尺那麼長的影子,面對面的坐在床邊,少婦羞澀的垂著頭,似在期盼,又似乎沉寂在甜美的氛圍中,兩人都沒有再開口說過一句話,但是彼此的心中都明白,語言已經不重要了。
好一幅唯美的郎情妾意圖。
但有句話常說:美麗的東西通常都是曇花一現,不會長久。
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哇!~~啊~~!”
一陣陣慘叫如破空的利刃將旁邊大樹的枝葉一根根斬斷,幾隻烏鴉因受不了如此悽慘的噪音折磨,口吐白沫的從天上栽了下來。
想象中優美的畫卷猛然被撕成了碎片,美麗的少婦不顧圓滾滾的肚皮,徹底暴露出她真正的嘴臉,一雙剛剛連身體都支撐不住的胳膊,不知從那來的力氣,突然擰住哈特的脖子,將它掉轉九十度後,用力的往下壓。
“廢~廢話!還不是~你~你~~你乾的好事!”這十幾天來,一直被壓制的怒火頃刻之間,全線爆發,艾莉爾死死的按住哈特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肚皮上,閃閃發光的牙齒伴隨著嘴唇的開啟,對著哈特的脖子就是狠狠的一大口。
脖間的嫩肉突然遭到牙齒的襲擊,猝不及防的哈特“啊”的一聲慘叫,火氣不禁跟著直衝腦門的疼痛火速上升。
“我幹什麼了我,小不點,你吃錯藥拉?”哈特大吼起來,就想將艾莉爾推開,不過緊貼自自己臉頰,艾莉爾那圓滾滾的肚皮,卻讓他剛剛揮舞到半空手,停了下來。
“你還有臉說!”艾莉爾甕聲甕氣說著的同時,順便旋轉腦袋緊緊的咬住哈特的脖子,死不撤嘴!
被劇痛折磨的哈特僵在那裡,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雖然艾莉爾經常做出讓哈特為之咋舌的驚人舉動,但今天的艾莉爾,舉動與口吻實在太反常了,不過~~脖間的劇痛讓他根本來不及思考。
哈特滿心委屈的嘟囔道:“我又沒‘那個’過你……”
“你~~……”艾莉爾眼圈都紅了,鬆開牙齒,用盡全力喊道:“混蛋!”
脖間猛的一鬆,耳邊陣陣轟鳴,哈特脆弱的耳膜,差點被艾莉爾巨大的吼聲戳破。
讓聲波震的暈頭轉向的他,卻也趁機脫出了艾莉爾嘴巴的掌控。
搖了搖腦袋,哈特摸著脖子連抽了兩口涼氣,他粗糙的大手擰住艾莉爾的臉蛋,沒好氣的呵斥:“死丫頭片子,小小年紀不要老學大人說話!”
艾莉爾的反應卻出奇的激烈:“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在我面前,你也配自稱大人!哈哈,笑死我了!”
哈特這次是被真的激怒了,他惡狠狠的瞪著艾莉爾,喊道:“三八婆,你不要太過分,否則我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艾莉爾撇著嘴,不屑的說:“就你那小樣兒,還~~唔唔……”
也不知是借怒裝瘋,還是早有此打算,總之哈特不知從那借來了勇氣,一把將艾莉爾按住,壓倒在床上,嘴巴跟著就貼了上去。
兩人以有點曖昧的怪異姿勢糾纏在一起。
開始艾莉爾還一直想掙脫哈特的懷抱,拼命的扭動著身體,不斷的掙扎,惹的哈特心頭“火”起。
坦白說——即便成了大肚婆,艾法的身體對哈特的吸引力還是遠遠超過包括戴麗爾在內的任何女孩,畢竟,艾法是讓他從男孩蛻變為男人的第一個女人。
哈特終於堵住了艾莉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