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部分(2 / 4)

而守衛方,只有一人胳膊受了輕傷。

見叛軍的進攻城門受阻,城牆上的守軍精神也為之一振。經過開始的混亂與恐慌,此時堡內的數百名低等雜役也開始忙碌起來,他們把一捆一捆的弓箭搬上城樓,搭建在城牆內側的小型起重機不停的往上面運送雷石滾木。

替代油槽的鐵鍋,灌滿了燒化的動物油脂,向城下傾洩,城牆噴水的水管也被全部開啟,護城河內的充滿腐蝕性的水,透過秘密的管道,被城裡的抽水機不停的抽上來然後又噴灑到城下的各處。

城下被油脂燃起的火焰,將附近的霧氣驅散,守軍的視野因此寬廣了不少,巴士帝堡外靠西側的城牆根處,集了整整一個聯隊的叛軍士兵,身披精甲的他們,此刻卻完全淪落為城牆上,慢慢恢復反擊力的符軍,肆無忌憚的移動靶子。

雲梯被一次次推倒後,又被叛軍頑強的架起,僥倖爬上城頭叛軍士兵,與守軍展開了更為慘烈的近身格鬥戰,只是很快,他們就被守軍以區域性數量優勢,砍死或被推下城頭。

即便如此,城市下的叛軍依舊瘋狂的向城頭攀爬,沒有獲得撤軍命令,在城下只會成為對方的活靶子。

護城河外,已經搭建起幾排臨時的護理帳篷,此起彼伏的哀嚎、慘叫從薄薄的帷幕後傳出。滿地都是傷員,許多傷兵都是在剛才守軍的反擊中,被對方的弓箭射穿肚子或者胸膛的。雖然護理兵用紗布使勁的按住傷口,血還是不停的從四周滲出,腸子則不停的從撕裂的傷口處滑出,又被已經麻木的護理兵,塞回小腹裡面。

而這些,在攻城的傷兵中,卻只能稱的上是輕傷,有些被腐蝕液體澆到計程車兵,身體與鋼鐵的盔甲同時被溶解,創傷邊緣處,血管中的血液甚至變成了乳白色,不斷泛起令人頭皮發麻的氣泡。

牧師匆忙的穿梭在病患之間,他們所掌握的那些簡單的治療魔法,此時已經沒有什麼大的作用,除了能稍稍緩解一下士兵的痛苦外,什麼也做不到。

而忙碌的軍醫,此刻也是筋疲力盡,他們甚至連給傷兵止血的時間都沒有,看著眼前的情景,負責這裡的軍官對那些護理兵說:“除了受皮外傷的,其他人就不要抬進帳篷了。”精神早就失去知覺的護理兵,則神情麻木的點了點頭。

這場規模不大的攻城戰,打的尤為慘烈,作為先鋒部隊的聯隊長,原先想立功的念頭早已蕩然無存,面如土色的他終於等到了撤退休整的命令。

“大人!傷亡結果出來了!”聯隊長的副官拿著統計報告,有些膽怯的向他說道。

一把奪過副官手中的報告,聯隊長心如刀絞的長嘆了口氣,只見上面寫著“士兵陣亡1500、重傷600、輕傷1800、失蹤300人,大隊長以下,軍官傷亡30人。”

僅僅兩個小時,自己的一個滿建制的聯隊只剩下一個大隊的戰鬥力,聯隊長看了一眼正頂替他們攻城的同僚,心情越來越沉重,和法曼行省計程車兵不同,他們原先隸屬於佩因城駐軍——中央軍第三軍團,自從軍團長伏森死後,法恩完全把他們這些原中央軍當成了炮灰。

攻城戰依舊在繼續,攻城塔終於透過傳送魔法從後方運抵,更多的叛軍得以衝上城壁,與守軍交纏在一起。但情況依舊沒有太多改善,巴士帝堡有三道互不相連的城牆,攻上城牆的叛軍只要稍一集中,就會立刻迎來後方城牆上的箭雨,各自為戰的情況下,他們根本無法在城牆上佔住腳。

某個叛軍一刀砍下衝到身前守軍的腦袋,卻發現在空中飛舞頭顱,竟然是自己的兄弟,他不禁丟下武器抱頭痛哭起來,而隨後,那名叛軍又被補上來守軍的長戟戳穿胸口,至於那名守軍,尚來不及將兵器抽出,又被身後剛剛攀上城牆的叛軍士兵,砍下胳膊……

城門甬道,叛軍不斷將屍體搬運出來,然後繼續進攻,一輪一輪,毫不間歇的進攻中,守衛甬道的禁衛隊早已精疲力竭。那名守衛的小隊長,縈繞在身體上的鬥氣暗淡了很多,當他舉劍將兩名叛軍攔腰斬斷後,一柄漆黑似碳的彎刀,卻從剛剛倒下的屍體後,閃電般的襲向他的脖頸……

一群身披漆黑皮甲計程車兵,突然出現在攻城部隊中,他們身手極為敏捷,上下翻飛的彎刀宛如死神之鐮,不管在如何不可能的情況下,每一刀必透過盔甲的縫隙,落在守軍的咽喉等要害。他們不知藏在何處的連射短弩,總是能越過層層的守軍,釘在指揮戰鬥的軍官眉心上。

原本兩軍對壘的戰場上,個人的實力根本無法影響大局,但此刻交纏混亂的攻城戰中,這些精通暗殺計程車兵,卻起到了巨大的效果,一瞬間,守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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