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用橡皮棍抵住棒球棍,將防暴訓練課上學來的棍法用於實戰,兩人合力對付一個,快速解決戰鬥,將這群醉鬼打得滿地亂爬。
“走!”劉漢東下令道,眾人快速撤離,鼻青臉腫的常進和隋慕新來不及多想,跟著戰友們一溜煙的跑了,來到學校後牆,配合著翻了過去,這才驚魂稍定。
“常進!”劉漢東喊道。
常進本來恨極劉漢東,但也是個分得清好歹的人,這回在燒烤攤被人揍,要不是劉漢東帶人幫忙他肯定要吃大虧,所以此時堆起笑臉說了聲:“區隊長,多虧你……”
話沒說完,劉漢東一記直拳過去,打得常進倒退好幾步,臉色驟變,正要撲過來報仇,被兩個同學死死抓住。
林連南拎起橡皮棍,過來照他肚子搗了一下。
常進佝僂著身子,剛吃的燒烤全吐了出來。
“你也來一下。”劉漢東對王晉水道。
王晉水走過去,常進死死盯著他,嘴角滴下一絲口水,隋慕新在一旁勸:“別打進哥了,小心我報告教官。”
王晉水猛然回身,一拳勾在隋慕新小腹上,疼得他瞪起兩個眼珠子,慢慢蹲了下來。
“擅自離營,是最嚴重的違紀行為,打你兩拳,是替教官教訓你,服不服?”劉漢東居高臨下問道。
“媽逼的……”常進摸摸嘴巴,牙齒都鬆動了,但他此刻不敢說不服,被抓了個正著,人家只要一報告,明天自己就得滾蛋。
“服!”常進的聲音很憋屈。
“服了。”隋慕新也立刻屈服。
“回去。”劉漢東道,一群黑影捲入了宿舍樓,最後才是常進和隋慕新互相扶持著進去。
辦公室內,張亞森正透過紅外攝像頭看著這一幕,看到他們回了宿舍,這才冷哼一聲,關了監視器。
學員們摸黑進了各自寢室,還沒脫衣服上床呢,就聽到走廊裡傳來熟悉的皮鞋鐵掌敲擊水磨石地面的清脆聲音。
張亞森來了!
他們連衣服也來不及脫,穿著鞋就跳上了床,用被子捂住身體,閉上眼睛發出若有若無的鼾聲。
門開了,張亞森的手電光在屋裡掃來掃去,清點了人數才輕輕關上了門。
“好險!”晚上出去的學員們都暗自捏了一把汗,尤其是常進和隋慕新,被張亞森抓住就只有一個下場,開除!
第二天早上,起床號吹過,學員們紛紛爬起來,匆匆洗漱完畢,前往大操場集合。
張亞森冷著臉走過來,倒揹著手掃視著每一個學員的臉。
常進和隋慕新鼻青臉腫,一看就是打過架的,躲都躲不了,當即被張亞森叫出佇列。
“說,怎麼回事。”張亞森聲音很輕,卻極具威嚴。
“教官……我下床不小心,撞欄杆上了。”常進狡辯道。
“你呢?”張亞森問隋慕新。
“我撞門上了。”隋慕新囁嚅道。
“看來警院的伙食很差啊。”張亞森道。
大家都不理解,為啥學員撞傷了臉,能怪到警院的伙食上去。
張亞森冷笑:“我記得警院食堂雞魚肉蛋都有啊,少不了維生素a,你們倆怎麼就得了夜盲症呢?”
常進和隋慕新都低下了頭,這種拙劣的謊言只能糊弄體校教員,在警院就只有自取其辱的份了。
張亞森不理他們,走到王晉水跟前:“你是他們的分隊長,你說,怎麼回事?”
“我……”王晉水張口結舌,不敢說話,欺騙教官也是大罪,要開除的。
“說不出所以然來,全部人都要受罰,當事人開除,責任人免職、處分,你們考慮考慮,給三分鐘時間。”張亞森看看手錶,悠閒的散起步來。
學員隊一百五十人鴉雀無聲,一片死寂。
常進和隋慕新面如死灰,心說這回死球了,不過他倆還存著一絲僥倖心理,抵死不招,興許還有轉機。
大操場上北風呼嘯,每個人似乎都能聽到秒針走動的急促聲音,三分鐘,轉瞬即到,如果常進和隋慕新不說實話,就要面臨嚴厲的處罰,連帶分隊長王晉水、區隊長劉漢東,以及他們同寢室的學員,全都要受到從批評到處分、開除的嚴肅處理,全體學員恐怕也要連坐,依張亞森的脾氣,起碼一個十公里長跑。
三分鐘到了,張亞森臉色一變:“還沒考慮好麼?”
“報告!”劉漢東大聲道。
“出列!”張亞森用手中教鞭指了指劉漢東,“你是區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