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找沈弘毅的麻煩,立刻走過來打圓場:“算了算了,不就是潑杯酒麼,賠你還不行?”
沈弘毅很滿意他倆的低調處理方式,自己剛出任常務副局長,可不是鬧事的時機,這種地痞流氓,不值得和他們一般見識。
徐功鐵和胡朋都是四十歲的人了,穿的也土氣,大漢們鄙夷的看他們一眼,氣焰更加囂張,說不跪也可以,拿五千塊錢來。
沈弘毅說能不能少點,我們出來喝酒,沒帶這麼多錢。
對方說少一分都不行,拿不出錢就下跪磕頭道歉。
沈弘毅使了個眼色,徐功鐵開啟提包,點了五千塊錢給他們,一場麻煩才結束。
三人回到座位上,沈弘毅當即打電話給本轄區派出所報警,說有人敲詐勒索。
“你們錄下來麼?”沈弘毅問。
“錄了,從頭到尾。”胡朋亮出手機。
過了十分鐘,派出所還沒警務人員到場,那桌人喝的更嗨了,在大聲喧譁,猜拳行令。
沈弘毅這次撥打了110,再次報警。
打完110,他又撥打了另一個手機號碼。
五分鐘後,一輛桑塔納警車來到辣子村,一名民警帶著兩個協勤進來喊道:“剛才誰報警?”
沈弘毅舉手道:“我報的,我被人敲詐勒索。”
那桌人聽見他的喊聲,頓時停止喝酒,怒目而視。
民警過來調解,基本就是和稀泥,說你們要不然自己協商解決,要不然都跟我回所裡去。
對方很是憤怒,一連提了好幾個名字,都是公安系統的熟人。
“詹子羽是我哥哥,你知道不?我一句話就能讓你脫衣服。”金鍊漢子指著警察的鼻子痛罵,說著說著更加憤怒,要過來毆打沈弘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