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凸緣機槍彈,而是俄**隊的狙擊專用彈,劉漢東在部隊的時候就是優秀射手,雖然這些年槍法略有荒廢,但是有些東西一旦學會,一輩子都忘不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他的潛力發揮到了極致,坐在雪橇上屏住呼吸,穩穩壓下了二道火。
子彈擊中了雪橇,高速飛馳的雪橇突然側翻,將騎手甩出去十幾米遠,一頭撞上大松樹,啪啪火花四濺,轟然爆炸。
盜獵分子們急眼了,端起自動步槍瘋狂掃射,子彈打得枝葉亂飛,雪花飄舞,劉漢東扭頭就走,卻發現雪橇越走越慢,仔細一看,雪橇尾部被子彈打出七八個孔洞,履帶也中彈了,這車不能用了。
舒帆放慢速度在前面等候,劉漢東棄了車奔過去,倒騎驢跨上,端著狙擊步槍向後射擊,誰敢露頭就打誰,他槍法準,匪徒們損失了兩個人之後學乖了,不敢暴露在SVD射程之內,遠遠地跟著,反正茫茫大山插翅難飛。
謝廖沙拔出衛星電話打給馮庸:“姓馮的你他媽坑我!”
馮庸早有預料,肯定是謝廖沙吃了劉漢東的虧,他冷笑道:“謝大腦袋,五十萬美金你以為好拿的,少他媽給我廢話,你拎著兩顆腦袋來見我,我再多加十萬美金。”
“二十萬,我得給掛掉的兄弟撫卹金。”謝廖沙漫天要價,他手下這幫人都是無親無故,無牽無掛的孤家寡人,身份證都沒有,死了連埋都不用埋,山溝裡一扔齊活,多要點錢是因為馮庸是個冤大頭,不宰他都對不起長生天。
錢對於馮庸來說就是數字而已,他有的是錢,單位以億來計算,區區七十萬美金也就夠他買輛瑪莎拉蒂之類,還不是自己開,泡妞用的,所以他還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其實殺不殺劉漢東和舒帆對他來說也不是特別重要,反正青石高科是案板上的肉隨便剁,花高價趕盡殺絕只是為了出一口惡氣。
媽的,敢燒老子的別墅!
……
自打上回舒帆被古長軍綁架之後,夏青石就刻意加強了對女兒的培養,尤其是身體素質方面的訓練,她的飲食結構和鍛鍊計劃都是經過專家設計的,不但是身體素質方面,還有心理素質的加強,這些投入今天連本帶利收到了回報。
舒帆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單薄纖弱的女孩了,她膽大包天,體魄強健,跟著劉漢東在零下二十度的嚴寒中亡命奔逃,竟然撐了下來,而且全無疲態,駕駛著摩托雪橇風馳電掣,終於將追兵甩開。
摩托雪橇速度慢了下來,油表指標指向了最末,沒汽油了。
雪橇上帶著兩副滑雪板,兩人套上滑雪板,拿起滑雪杆,劉漢東摸出衛星電話再次撥打夏青石家裡的座機。
很快有人接了,劉漢東氣喘吁吁道:“救兵什麼時候到,我們撐不了多久了,幾十號人拿著槍圍獵我們,媽的,把我們當熊打。”
“堅持住……”只聽到夏青石說了三個字,電池就徹底耗盡了,再留著這玩意也沒啥意義,劉漢東用力將衛星電話扔了出去。
……
朱雀飯店,劉飛已經抵達自己的辦公室,秘書說:“老闆,青石高科董事局主席夏青石找您,二號線。”
“就說我在開會。”劉飛此刻不願意面對夏青石。
過了十分鐘,秘書又來了,小心翼翼道:“老闆,省委李秘書長電話,一號線,接不接?”
李秘書長是省委常委,班子成員,劉飛架子再大也不能逾越體制,他拿起了電話:“李秘書長您好,我剛回來您的電話就到了。”
“劉市長啊,夏董事長在我這裡,他有急事找你,老夏,你來說吧。”
劉飛面容僵住了,握著話筒掛也不是,聽也不是,只好硬著頭皮接。
夏青石的聲音並不激動,很平靜:“劉市長,請您救救我女兒,價碼隨便你開,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兌現。”
劉飛恢復了鎮定,他很關切的問道:“小帆還沒找到麼,我馬上協調一切力量進行搜救,您也別太著急了……”
那邊電話掛了。
劉飛放下電話,在屋裡來回踱了幾步,抓起電話撥通了馮庸的衛星電話。
“老三,收手。”
“老大,現在收手已經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說收手,你聽不見麼!”劉飛勃然大怒。
“老大,現在已經失控,我把活兒包出去了,包給一幫亡命徒,他們已經掛了幾個人,想收也收不住了。”
“我不管你想什麼辦法,給我停下!”劉飛掛了電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腦門上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