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庸說:“我為咱們的獵熊勇士準備了特殊的禮物,來人啊。”
服務員端著一大碗熱氣騰騰的鮮血進來了,擺在劉飛面前。
“這是剛取的鹿血,趁熱喝吧。”馮庸拍了拍劉飛的肩膀,擠眉弄眼道,“壯陽大補的哦。”
主任和政委都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陪伴在馮庸左右的兩個貂皮美女也捂著嘴吃吃的笑。
劉飛也不矯情,端起碗來一飲而盡,喝完了用手背擦了擦嘴,咂嘴道:“茹毛飲血,老三啊,託你的福,我過上原始人的生活了。”
大家又是一陣大笑。
酒足飯飽之後,主任和政委以及從人被安排到副樓去休息了,安馨只喝了兩杯,但臉龐依然滾燙,她有輕微潔癖,每天必須洗兩個澡,可是自打昨天出發到現在還沒洗澡,總覺得身上刺癢。
別墅裡有專門的浴室,位置在二樓上,有桑拿房和大木盆,用的洗澡水都是融化的雪水,還有一面雙層玻璃幕牆,洗澡的時候可以欣賞外面的景色,今夜月色正濃,靜謐的雪原令人心神無比安寧。
安馨脫了衣服,躺在大木盆裡,旁邊小籃子里居然有鮮花瓣,灑在水裡芳香四溢,熱情騰騰的霧靄中似乎出現了劉飛英俊的面孔,安馨有些彷徨,有些矛盾,她無法判斷自己對劉飛的感情,似乎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浴室的門無聲的開了,安馨猛回頭,正看到劉飛倚在門邊,白襯衫敞開三粒釦子,露出堅實的胸肌,手裡還拎著一瓶洋酒,似笑非笑看著自己。
“糟了,他喝多了。”安馨急忙抓起浴巾。
劉飛將酒瓶一丟,快步上前,在浴桶前摟住了安馨,動作霸氣而直接。
“不要!”安馨嚷了一句,嘴唇便被劉飛封住,鼻子裡充滿了煙味酒味男人的味道。
她的身子漸漸酥軟,兩隻手無力的捶打著劉飛,繼而鬆弛下去。
安傑喝的不多,大概半斤多的樣子,吐過之後好多了,晚上劉漢東回屋睡覺打呼嚕,煩得要命只好出來溜達,卻發現浴室裡似乎有奇怪的聲音,走過去一看,是劉市長和姐姐!
兩人抱在一起擁吻,姐姐沒穿衣服,安傑驚得目瞪口呆,發現了驚天大秘密的他很快反應過來,小心臟砰砰亂跳。
安傑心中竊喜,姐姐和劉市長搭上關係,對自己來說是絕對的重大利好,夏青石身患重病時日無多,青石高科背後沒有強力人士的支援走不了多遠,劉飛年輕有為,仕途不可限量,以男女關係來維繫這種合作是最佳的辦法。
這事兒千萬不能讓人發現,安傑悄悄伸手幫偷情的一對野鴛鴦帶上了門,然後踮著腳尖悄悄離開。
走廊裡恢復了寧靜,另一個人卻走了過來,趴在浴室門縫上看了看,迅疾轉身來到走廊盡頭劉漢東和安傑的臥室,砰砰敲門。
安傑開了門,發現是劉小飛。
“小飛,有事麼?”安傑客客氣氣問道。
“你剛才都看見了吧。”劉小飛沒好氣的問道。
“我什麼也沒看到。”安傑當即否認,心裡飛速盤算,不論如何先撇清自己再說,就算是攪局也輪不到自己啊,這種時刻壞人家好事,和殺父之仇也沒多大區別了。
“無恥!”劉小飛從牙縫裡迸出兩個字,推開安傑進屋,猛搖熟睡的劉漢東。
劉漢東喝了二斤白酒,正睡的香,但他有個好處,不論睡得多熟依然保持著警惕性,被搖了兩下就睜開眼了。
“什麼事?”劉漢東問道。
“快去浴室,你們安總出事了……”劉小飛沒往下說,到底是十七歲的少年,對這種事難以啟齒。
劉漢東一個激靈爬了起來,他首先想到的是一氧化碳中毒。
……
浴室內,赤條條的安馨像一條魚般被撈了出來,擱在了木質板條地上,她徒勞的捂著要害部位,小聲說不要不要,可在劉飛看來,這種言行反而更具誘惑力。
劉市長溫柔的俯下身來,親吻著安馨每一寸肌膚,耳垂、脖頸、臉頰、鎖骨,以及胸前兩粒葡萄,隨著他嘴唇的移動,安馨慢慢淪陷,僵硬的肌肉變得鬆弛下來,飄飄欲仙,如在雲端。
安馨在夏青石之前,曾經有過兩個男人,一個是高中時期的初戀,一個是大學時期的男友,對於兩性之間的事情她並不陌生,但是兩位前男友和夏青石都無法和劉飛相提並論,無論是從體魄相貌身份還是技巧,都差了十萬八千里。
劉飛很有耐心,他就像一個辛苦耕耘了一年的農夫,慢條斯理的收割著莊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