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個燙手山芋,怎麼殺,怎麼埋,都得認真考慮,劉漢東當過警察,更知道警察的辦案手法、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自己這趟活兒辦的不利索,路上不知道被多少監控拍下來,破案只是早晚的問題。
他狠狠砸一下方向盤,懊惱不已,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尾箱裡鬧騰起來,大概是王海寧醒了,在亂踢亂蹬。
劉漢東一打方向盤,走小路向江灘而去,那邊更加偏僻荒涼,適合做一些隱秘的事情,而且江灘上有不少石頭,給王海寧拴上一塊大的,丟江裡保證浮不上來。
江灘上蒿草叢生,汽車開不進去,冬日酷寒,西風勁吹,根本看不到一個人影,劉漢東掀開尾箱,將王海寧提了出來,往胳肢窩下面一夾,大踏步向江邊走去。
小崔拎著刀緊緊跟隨。
江灘上停著一艘鏽跡斑斑的破船,劉漢東將王海寧丟進了船艙,找了個乾淨地方坐下,拿出煙來抽著,臉上陰晴不定,他在琢磨怎麼毀屍滅跡,要不把車裡的汽油抽出來,殺了之後澆上油燒成灰再丟進江裡?或者大卸八塊,腦袋用石頭砸爛,全部丟進江裡?
小崔蹲在另一邊,把玩著手中雪亮的匕首,他臉龐漆黑,穿的很**絲,就像那些路邊等活兒的底層民工。
王海寧從小接觸的都是父親叔叔江湖上的朋友,帶大金鍊子穿阿迪達斯,刺龍畫虎剃個禿頭,吆五喝六威風八面,薰陶的他也帶著一身江湖氣,在學校拉幫結派,欺壓良善,在外面招搖跋扈,不可一世,他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落單的一天。
“別想勒索我爸,你們一毛錢也拿不到。”王海寧膽子又大了起來,他猜測劉漢東把自己綁來是為了索要鉅額贖金,所以自己的性命無憂。
“把衣服脫下來。”劉漢東道,他想好了,還是大卸八塊比較好,但衣服是個明顯的線索,那些追查無頭屍體的協查通告,都是把衣服首飾作為重要特徵來說的。
“你想幹什麼?”王海寧往後縮了兩步。
“脫。”劉漢東迸出一個字,眼神忽然變得極其兇狠。
他殺意已決。
王海寧嚇哭了,泣不成聲:“你欺負人,我又沒惹你,你殺我幹什麼,我……我,我不想死,我才十八歲。”
劉漢東不耐煩了,上前一個大耳刮子,王海寧被抽的一個踉蹌歪倒在地,另一側臉蛋也腫了起來,他淚珠子啪啪往下掉,顫抖著手脫下了上衣。
“褲子也脫,一身尿騷味,媽的!”劉漢東喝道。
王海寧繼續脫著衣服,劉漢東卻察覺到不對勁,纖細的胳膊腿,雪白的肌膚,沒有喉結,沒有胸部,這尼瑪到底是男是女?
第六十四章 今夜有暴風雪
今年冬天很冷,尋常老百姓騎電動車上下班,必須全副武裝,帽子圍巾手套護膝大棉鞋,秋褲線褲大棉褲,要不然一路下來能凍成冰人,可上流社會的人士們也不是這種打扮了,比如王海寧,九分褲下面就是裸腿,是絕不會穿什麼秋褲的。
現在王海寧已經把褲子脫了,兩條小細腿筆直雪白,瑟瑟發抖,他穿一條很傻逼的內褲,上面印著喜羊羊,胯下一坨東西,形若小丘,劉漢東很納悶,尼瑪這貨真是陰陽人不成?
“脫光!”劉漢東喝道。
王海寧扭扭捏捏不願意脫,淚珠子啪啪往下掉,再也沒有當初囂張跋扈的氣焰,這副娘娘腔更讓劉漢東火冒三丈,箭步上前,將其按倒在地,粗暴扯下他的喜羊羊內褲。
沒有想象中奇異的陰陽人的一套傢伙,王海寧下面略微隆起,稀疏一撮毛,但總的來說和普通女人沒啥區別。
“我操,女的!”劉漢東愣了,後來經過網上百度他才知道,這種叫饅頭B,和辛曉婉的白虎一樣,據說也是一種極品哩。
王海寧夾緊兩腿,往後縮著,縮排角落,大氣不敢出,絕望和恐懼已經將她的精神摧垮,滿腦子都是被人先奸後殺,再奸再殺的兇殘恐怖場面。
劉漢東的表情變幻莫測,他倒沒想過把王海寧給上了,一來他不是人渣,二來對這種中性妞兒也不感興趣。
思想鬥爭了半天,劉漢東用腳尖將喜羊羊內褲挑起踢過去,他動搖了,王海寧居然是個丫頭,雖然不會降低對她的反感,但是殺女人這種事兒,劉漢東做不出來,更何況這丫頭罪不至死。
外面陰風怒號,漫天飛雪,轉眼間江灘上就白茫茫一片。
劉漢東拿出手機,看到天氣預報顯示今夜有暴雪橙色預警。
小崔蹲在不遠處,明顯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