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守抬頭對武刑空道“那個,對了,你叫啥來著?”
武刑空無奈回答道:“武刑空。”
蕭守一拍腦袋,我說怎麼那麼耳熟呢。原來是悟空和孫行者的合成啊。於是笑笑說道:“以後我就叫你悟空了啊。”
武刑空不置可否。
蕭守接著說“我要給你上藥了。有意見沒?”
武刑空依然不置可否。
蕭守奸笑開口:“你有意見啊?悟空,你要是有意見的話你就說話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有意見呢,雖然你很有誠意地看著我,可是你還是要跟我說你的意見。你真的有意見嗎?那你就說吧!你不是真的有意見吧?難道你真的有意見嗎?”
武刑空頓時覺得腦袋像個被猛撞了下的銅鐘,嗡嗡響個不停。他最後終於艱難開口:“沒意見。”
蕭守暗暗得意,我好歹也是大學畢業,快30歲的人了,看過的電視比你看過的書都多,看過的書比你看過的電視都多。(注:武刑空沒看過電視)隨便說點有內涵的話還不震撼死你丫一個沒文化的。要是我再來點盜版的詩詞歌賦,鄧選毛論還不轟得你無地自容,立刻表示要做我小弟啊!
蕭守一邊YY,一邊把溪水中浸了一會兒的藥草放在嘴中嚼爛了,再吐在掌中,往武刑空的腿上敷去。武刑空見那藥是蕭守放在嘴中嚼過的,想來應該是沒有毒,便放心讓他敷上了。
蕭守給他抹好藥,再把那充作帕子的褲子撕下一條當繃帶給他捆好。武刑空覺得傷口處有些刺痛,又有些微麻,想要做些什麼來轉移一下注意力,便決定調戲之。
於是,武刑空對貼著自己、正在清理溢位的草藥的蕭守,開口道:“暖秋,你好香。”
蕭守一個激靈,想起了洗澡後那個穿著奇怪衣服的男人給自己身上抹的東西,莫非這香真的是一抹上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人循著香追蹤到的藥?不然武刑空為何要提醒我!
蕭守連忙的答道,“知道了,我馬上解決。”
武刑空正被蕭守那句“知道了,我馬上解決。”搞得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就看到蕭守已經開始豪爽無比地脫衣服,心下一驚,“他要解決什麼?別是現在想要履行小官的義務了吧?”
武刑空暗自斟酌了一下 體力,覺得這個體力活兒還是可以勝任的,便滿懷期待地看著正一件件褪下衣服的蕭守,等著美人投懷送報。
勾引了
蕭守毫無顧忌地甩開膀子脫著衣服,衣服被他三下五除二地一起扯下,動作近似野蠻,當然,這是蕭守刻意營造的效果,只有這樣脫,才方便把身上的糕點藏在衣服堆裡。作為儲備糧食的糕點,是蕭守的重要底牌之一,他可不會大方到讓武刑空知道。
隨著衣服迅速落下,少年美麗的酮 體漸漸展現在武刑空眼前。武刑空感到喉嚨有些乾渴。那有如實質的視線幾乎要把蕭守射穿,但是某美人明顯沒有這個自覺,蕭守裸身蹲到溪邊,撈了水開始在身上擦洗。凝脂一般的肌膚在水珠的映襯下越加誘人,一雙美目配上輕顫的睫毛更加楚楚動人,優美的曲線在篝火的微光中延伸。說不出的誘惑。
武刑空忍住衝動,暗想“他辦事前還要先洗個澡?的確是很有職業道德。”
夜色漸濃,溪水潺潺,美人沐浴,妖顏惑塵,武刑空竟是看得痴了……
篝火暖色裹身玲瓏,微溼墨髮細纏鎖骨,如蝶戀花般,纏纏綿綿,牽魂蝕骨。洗去粉黛,雪頰仍紅暈點點。水眸流轉,眉黛微蹙,猶見人憐。可謂嫵媚妖嬈,風情萬種。溪水襯得一身剔透,媚色天成。清眸帶水,染笑輕佻。人如其眸,魅惑,不失清高之風。妖柔,突出淡然之美。容傾城,笑染溪。伊人浴,紅塵寂。佳人笑,藍顏媚。
當然,雖然披著美人的皮,蕭守本質上依然是個囧娃。那溼潤的眼,微顫的睫,輕蹙的眉結是因為這小子被溪水凍得不行。於是蕭守決定唱唱歌來分散下注意力,而《嘻唰唰》就成為了洗澡首選歌曲,但顧慮到那歌詞實在是驚世駭俗了些,為了不嚇到未來的小弟,蕭守決定忍一忍,只哼曲子就好。
於是本就被那篝火與溪水渲染得無比曖昧的山洞裡就響起了少年刻意壓低的歌聲“嗯啊~哦哦~嗯呀……哦哦~喔~嗯啊……”
武刑空只覺得那曲調從未聽過,卻歡快無比,飽含挑逗之意,暖秋的腰身還在隨著曲調輕輕擺動,撩得武刑空幾乎要噴出鼻血來。武刑空覺得這傢伙實在是太過妖孽,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武刑空正欲起身把這妖孽就地正法了,卻驚覺身體不